意大利艺术品商人奇案 (第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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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派瑞斯基
我妻子被召到埃克塞特去陪伴那位对她而言近乎母亲的女家庭教师了,而我也刚巧想要与我的老伙伴兼室友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共度数周的时光,因此我回到了贝克街的老公寓。最近一次我们夫妇二人说服他与我们共同进餐的时候,我注意到福尔摩斯已经陷入紧张、焦虑的情绪之中,就如同往常没有智力方面的竞赛占据他的头脑的那些时候一样。
正如往日这种情况之下他惯常的表现一般,他整日整夜地拉着小提琴,发出尖锐刺耳的噪声。这对我来说倒并非不可忍受,但公寓楼上的住户却声称,他必须在凌晨2点至6点之间保持安静,否则便要诉诸法律。“我们知道福尔摩斯先生是一位伟大的天才,还曾经多次避免我们的君主陷入极为尴尬的境地,但我们必须请求他能够让我们略微休息几个钟头。”他们的律师如此说道。于是我的老友就又捡起了吸食可卡因这一严重损害身体健康的习惯。
我以作为挚友和医生的双重身份请求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却徒劳无功:福尔摩斯蜷缩在他的椅子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自己并没有邀请我前来陪伴他,我只不过是个不速之客,像我这样溺爱妻子的人本应陪着玛丽一起前往埃克塞特。在这种时候,我的朋友总是表现出一种暴躁的心态,或是嫉妒我的妻子,又或是因为我更喜欢和她在一起而感到生气:我们结婚之后就搬到了新的住所,并未将这间公寓作为我们的婚房。
我试图用哗众取宠的媒体上刊登的一些罪案将他从这种精神恍惚的状态之中唤醒过来。舰队街车夫被刺死案“简直就是最为陈腐不堪的犯罪”,而胡佛灵公爵夫人的翠玉冠被盗案“肯定是家里的女仆做的”。然而后续报道却表明他的判断全是错的——胡佛灵家的幼子由于对窘迫的财务现状感到极为不满,因此将翠玉冠偷走,卖得的钱财在一场前往蒙特卡洛的灾难之旅中被挥霍一空;另一方面,调查发现被刺死的车夫原来是个俄国间谍,当时正在尝试窃听一位哈布斯堡王朝外交官的机密——福尔摩斯在药物引起的恍惚中沉浸得更深了。
当然,这其中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区别,那就是与我的那些主顾,或者应该说是患者们相比,我的这位朋友尽管头脑聪慧,性格却反复无常,而且显然根本不乐意听从我的劝告。当我和他同住的第三个星期开始时,我被召唤到格洛斯特宾馆去照料一个在夜间遭受暴力袭击的男子。
当我到达的时候,我注意到宾馆的经理格莱斯先生对于这位遭受殴打的住客并不怎么关心,反而更在意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