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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想到什么,席承淮眼底笑意多了几分,随后道,“就是如此,诸位继续吧。”
剩下排着队的人也都一一上前,只不过玉露团数量有限,很快便被拿空了。
席承淮便起身又斟了几杯酒,逐个摆放出来,然后才又坐回去,如此重复几回,直到所有排着队的下人都轮过一遍,罗盘都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众人不知作何,便静静待在原地等候。
谁知,席承淮却忽然说,“怎么停了?这几位不上来吗?”
站在两道的人有些意外,他们都是曾氏夫妇身边的仆从,再不济便是庖屋那帮人,平日里同大郎几乎碰不上面,故而并未上前去。
曾夫人见状心中也有了几分考量,于是挥挥手,“都上去吧。”
剩下的人也未有异议,各自照做。
只是,等到后厨当中的其中一名中年男子上来后,手方放置酒杯之上,罗盘便有了动静。
席承淮挑了下眉,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那道士,随后道,“这位是....?”
有人应道,“这是府里的庖子,叫做王确,在府上呆了有十余年了....”
“哦?”席承淮似乎很感兴趣似的站起身,“所以,那日是你同曾大郎见过?”
王确似乎也有些没想到,但很快回过神,开口应道,“回世子,郎君出事那日,小的的确曾见过,不过也只是远远一望,并未近身,郎君或许根本未见到小的。”
其他人也颇为赞同,毕竟王确为人敦厚老实,不爱说话却格外能吃苦,况且平日里曾蒙根本不屑于到庖屋这一块儿来,便是他们这些下人远远见到,估计也入不了眼。
“是啊,再说了郎君出事时好像是待在屋子里来着,应当不是在路过庖屋时被上的身。”
席承淮笑起来,“那就怪了,难不成是我这法器出了问题?”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惶恐垂首,不敢再吱声。
这位璟王世子总是笑盈盈的,叫他们一时以为世子是个和蔼可亲的人物,竟忘了这人打小便不服管教,送去道观里也无济于事,乐于同妖邪打交道,哪里能是那蔼然的主?
席承淮继续道,“何时上的身,你说了不算。”顿了顿,“当然,我说了也不算。”
他看向对面的粉面道士,“还得我小师弟手中拿着的法器说了算。”
经由方才一遭,其余人哪敢再说,只拼命低着头生怕被殃及。
“行了,那么这位王确便随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