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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将砸向地面时谢云笙沉着脸从座上上期一把将她堪堪托住,才免于摔到头。
只是自己却重重倒在地上,月白色的衣袍也染上了一角她头上的血迹。
“笙儿!”
“大少爷!”
主母和安嬷嬷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搀扶着谢云笙,又将地上跌落的玉杖捡起来塞进了他的手里。
仔细打量着怀里已经昏过去的人,皱眉轻轻皱着,谢云笙用手轻轻拍着盛愿得额头,入手滚烫。
脸颊飞着滚热的绯红。
平日一向沉稳的人也凝了气,急声轻斥:“去请医官来。”
等医官来了。
更是连诊脉都亲自陪在身边。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门廊那头的门板响动,谢云笙亲自将那医官送出来,还派了人叮嘱要小心将人送回。
许是心思漂浮,一回身竟然险些撞在门廊上的柱子上,就连重新进了房里紧锁的眉头都没有一刻松下来过。
上官氏从方才开始就坐在花厅怔楞着,将这情景看的真切。
这么多年她还从没见过自己儿子这幅模样。
谢云笙自小便会藏着心性,也从未流露过丝毫情绪,哪怕是当年腿断了,也从未有一刻荒废过日子,更没行差错步。
那么小的人,满府都怕他想不开日夜让人盯着,可谢云笙也只是沉默的将自己关在房里几日,不哭不闹。
在那个贱人身死,她无处发泄将谢云霆狠狠关起来打的皮开肉绽几近断气时,坐着滚轮车出来,轻声劝她不要迁怒。
事后这几年更是处处护着,时常劝她对谢云霆好一些。
这么多年,他的心性沉稳的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猜不透这从身上掉下唯一的骨血想要什么。
如今,竟然为一个丫鬟露出那样的表情。
“主母在想什么?”
安嬷嬷是她的陪嫁,自小一起长大的又嫁进谢家老侯爷,问起话自然也不必拐弯抹角。
上官氏手里的帕子拧成了绳,犹豫片刻才缓缓开口:“这丫鬟是不是我买错了。”
当初是怕谢云笙不能人道,她心乱如麻才听了别人另辟蹊径说找个窑姐开开荤,事成了,药方用过了,倒掉药渣就是,不成,怎么来的人再怎么送回去。
只是谢云笙开口主动开口求,她难得见他求过什么。
又见盛愿老实才留下的。
平日里的下人,哪怕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