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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嵘和胡瑞雪这两日都快抑郁了。”
见左珩开口,在房顶上藏着的潘佑一跃而下,“厂公,左老公公说过,让我们多多提醒你,啥时候都得活下去。”
左珩摆摆手,刚想说“去找姚宗安办理手续”,却发现那个最好的副手已奔赴战场。
“厂公,康王殿下过来了。”底下厂卫跑来禀告。
谢之来和潘佑“嗖”地一下不见踪影,左珩垂眸低笑,他们俩这是条件反射。
“左珩,左珩!”赵烁离得老远,就扯着嗓门大喊。
左珩慢步上前,懒洋洋地行礼,“什么风把殿下吹来了?”
“瞅你这副臭德行!”
赵烁是听到了外界的传言,心里替左珩叫屈。
他自怀里扯出一沓银票,“我和如宁的,你收好。”
“殿下不是才捐过?”
“那是和皇室一起捐的,这是我和如宁格外的心意。”
左珩照单全收,“那奴婢就不客气了。”
赵烁眉头紧皱,“那些老东西真抠,我还得再动员动员他们。”
皇亲国戚一个比一个抠,捐得太少,甚至不如王征那个两袖清风的致仕大官。
“王大人哪天离京?”
“老师让我来请你到府上坐一坐。”
“这个时候,王大人还愿意请我去家里做客。”
现如今谁还敢和左珩走得近,都怕惹上一身骚,他现在是整个朝廷乃至整个丰都的敌人。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老母,谁在钱财面前都得这样,凭什么打仗要让他们出血?
他们不敢妄言圣上,还不敢埋怨左珩一个死太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