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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关键时候阻止他的兽性大发。
她哼了一声,“江听白也看着我长大,吻起我来照样不嘴软。”
于祲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他上下打量一遍他亲妹妹,这才领悟出点她的意图来。
于祗问,“喔什么?”
“我说你老天拔地跑来找我说些呢,敢情是跟你哥嘚瑟你美满的婚后生活来了,你现在喜欢上和他过日子了对吧?”
“......”
“一上来就说车是江听白那小子的,现在又大开黄腔,你想跟我证明什么?你们性.生活很和谐?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也很好是吗?”
“......”
“爸妈让你来说服我的?叫我抓紧时间去和那个一天不买Hermes就会死的简静见一面,好早点把婚事订下来?”
“......”
于祗最后只能说,“难怪你高考语文阅读理解会得零分。”
“你们家江听白也是零分,”于祲大力拍了拍副驾台来表达他对于祗突然提及黑历史的愤怒,“他语文就从来没及过格。”
于祗抚着胸口,花了好长时间才平复心情,然后指着车门,“你赶紧走。”
“我再重申一遍,我参加高考就是去展示优越感的,考零分照样保送。”
于祲一摔车门下去了。
是的,这对语文老师们口中的卧龙凤雏,靠着数学竞赛直接拿了Q大的保送。
这口堵在胸口的恶气到于祗回了家都还没有消下去。
于祗把高跟鞋一踢,她趿着拖鞋从客厅路过北边茶室时,看见江听白和龚序秋正在里头喝茶,两个人谈笑交加的。
她忿忿地凝视了江听白几秒,拨通了陈晼的电话,就往负一层的酒窖里走下去。
这么一个怨念冲天的短暂目光被江听白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端着白瓷盏的手顿了顿,很得意的,“看见没有?于二刚才狠狠瞪了我一眼。”
龚序秋也转过头去看,“人就是路过,哪有瞪着你这么夸张?”
再说了于祗哪是会瞪人的主儿?见了谁都温温柔柔的,但凡从她小嘴儿里说出来的话,那没一句是不中听的。
“不不不。”
江听白连连否定道,“她刚才就是瞪我了。”
龚序秋实在不明白一个眼神有什么可总揣摩的。
他摇了摇头,“就算是瞪你了,又怎么样呢?你找她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