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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祗在心里想,到底是正室娘子◎
于祗从进门起就开始有一种被裹了小脚的感觉。
他们结婚三年,在一个屋檐下相处的天数不会超过一个手,昨天喝多了不能算,那打从今儿起朝夕见面的次数断然不会少的。
何况江听白已经先表达了善意,让了她一大步,没非逼着她回深宅当江少奶奶。
她总不好再得寸进尺说,嘿哥们儿,我们最好能各住各的吗?
那也太不礼貌了。
可怎么处也确实是个问题,横不能夜夜都把自己灌醉。
于祗在浴室里磨蹭了近一小时,昂贵仪器齐上阵的给自己做了一整套的护肤流程,但还是没能思考出什么名堂来。
她走出去的时候卧室连个人影也无,只有加湿器在往外喷着细密的水汽。
于祗叫了句,“江听白,你人呢?”
半天没得到回应,于祗正要跑下楼去找他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东西倒地的声音。
接连哐当了好几声。
于祗推开门,又直奔客房的浴室,江听白正举着一只手擦干身上的水,不妨门被人打开了,忙扯过一条浴巾围住了下半边身子。
于祗的目光就像钉在了他的腰上一样。
空气凝固了半分钟之后。
江听白终于发话,他拿下巴点了点外头,很客气的,“您要不然先出去?”
于祗还站那儿强行解释说,“我是听见动静,怕你会遇到什么危险。”
江听白手里还紧攥着浴巾,“给句痛快话,你今儿是非要看我就松手。”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你不觉得,这里最大的危险分子是你吗?
于祗:“......”
不是。怎么他还是黄花大闺女啊怕人看?
于祗躺回了卧室沙发上,拿了份关于确定民事侵权精神损害赔偿责任的最新判例在手边翻着,顾小蝶的官司不能再拖。
她一天都不想见那个描眉打眼的顾总监,但在每一个行当里职业感都是刚性需求。
如果每一个客户都由得她挑挑拣拣,那她学历再高本事再大,也没有哪家律所会聘请这样的律师。
今天忙了一整日,晚上又陪闻元安喝了那么些酒,看了没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
江听白换好睡衣进来时,看见于祗脸上盖着份材料,蜷着双腿睡过去了,他走过去揭掉那几页薄纸,果然她眼睛已经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