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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青时尾椎骨蹿上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意。
关系变了,同样的称呼感觉就变了。
这声姐姐……
莫名让她生出一种想碰穆夏,好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更软腻的冲动。
别。
大庭广众的,做人还是应该敞亮一些。
韩青时暗自收了口气,屈指轻敲穆夏脑门,笑道:“嗯,叫得不错。”
穆夏的小心脏怦一声响,抬头望着韩青时,总觉得她这话哪里不对劲,但看表情又特别波澜不惊。
静了会儿,穆夏没多想,尤为矜持地说:“也就一般般吧。”
韩青时笑了声,问她,“冷不冷?”
穆夏马上配合地打了个哆嗦,“冷。”
韩青时弯起被她抱住的胳膊,声音里充满宠溺,“那就抱紧点。”
两人顺着宽阔的路走了很久。
从零星小雪,走到湿漉漉的街道蒙上层白色。
“九点半了,回?”韩青时问,她怕冷风吹得太久,穆夏会感冒。
穆夏的脚确实有点凉,打算说好。
想起不久前严格和刘工的谈话,心里软,改了主意——现在的自己没什么能为韩青时做的,那就让她简单开心下好了。
穆夏一把拉下帽子,坚定拒绝,“不回,再走一会儿。”
韩青时不悦,“走就走,帽子戴好。”
“哎呀,下雪又不是下雨,上车之前甩一甩就行了。”
“甩?”韩青时戏谑,“有没有看过落水的……”
“你敢把最后那个字说出来,我就敢翻脸,信不信!”穆夏凶神恶煞地威胁。
韩青时无所谓地偏了下头,没直接说,而是勾勾被穆夏挂在脖子里的狗尾巴戒指作为指代,“你说‘甩’,我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只有它。”
“韩青时!”穆夏炸毛,闹着挠韩青时痒痒。
韩青时躲不过,被她折腾得大笑不止,哪儿还有点GN老板的威严。
可这安静的雪夜,谁不是更喜欢有人可以陪着闹,而是守着冷冰冰的办公室。
又走了约莫半小时,穆夏停下,低着头,甩甩头发,看到有雪花从头上飘落。
再抬起头,穆夏满眼都是笑意,“阿时,我现在像不像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
韩青时说不像。
穆夏往下拽着她的胳膊,威胁,“你只能说像。”
韩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