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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摇晃她。
“露娜！”
她的头嗡嗡作响，事实上，她整个身体都在发痛，从后脑勺一个强烈的点向外扩散。唉……
“亚历克斯……你能帮我让她坐起来吗？”
露娜勉强睁开眼睛。房间在她头顶模糊摇晃。她看到头顶上金色的污迹，听到亚历克斯对薇丽蒂低语着什么，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从坚硬的床垫下面，她知道自己躺在地板上。
“发生什么事了？”她低声问道。
亚历克斯将她抱起来，放在薇丽蒂的床上。
“你晕倒了，”薇丽蒂回答。
这并不是第一次了。每当她强迫自己施展一个对她来说过难的法术时，就会发生这种情况。
如果南还在世指导她，也许会更容易一些。但是露娜第一次月经是在她们对她进行净化几个月后到来的。她只能靠自己，或者借助薇丽蒂的帮助学习一切。成为女巫两年后，露娜仍然只能施展少数法术。
随着头部的撞击感减弱，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房间旋转着。
“你用力过度了，”薇丽蒂说，“就像过多的电流通过电线一样。电线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功率，会过热，引起火灾或爆炸。”
露娜皱着眉头看着她的朋友。“我不明白。”
“你的力量——你能够使用的魔法量——对于你的导体，或者你使用的血液质量而言都太多了。所以法术短路了。”
但露娜没有其他可用的血液了。
叹口气，她等着她的视线恢复清晰。最后，亚历克斯和薇丽蒂出现在她面前，眉头紧锁地站在她上方。一个未封口的瓶子躺在地板上，里面的东西溢出，形成一个亮红色血液的闪亮水池。
“不，不，不……”露娜向它爬去，但为时已晚。大部分血液已经渗入地板间的裂缝，并开始变干。
露娜用食指触碰那珍贵、粘稠的血液。
太浪费了。
离她下次月经开始，她只剩下一个满瓶了。
她看着眼前的一团糟，握紧了拳头。“我希望我在这方面做得更好。”
“你可以。”薇丽蒂蹲在她旁边。“这血是旧的，露娜。无论你练习多少，你的符号画得多么完美，如果不使用新鲜血液，一些法术对你来说都是不可能的，甚至是危险的。你可能可以使用基本的微观魔法和一些海市蜃楼，但如果你想施展更复杂的咒语，你就需要新鲜血液。否则，这种情况会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