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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么一说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啊。”柳青拿起信看着王教授那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不由感慨道,“大教授是有学问啊,这字儿也真不错啊。对了这个字念什么?”
“这个字念‘姬‘代表女人的意思。”我看了看这个字,然后继续说,“王教授这个字不是楷书而是草书所以看不太清楚。”
柳青一听来了兴趣,一把推开我十分得意的说了一句‘行了,还是我继续读吧‘。那清了清嗓子然后昂起头,朗声读道:"晋文公之悔,犹可追也。而我之过,却难以挽回。季姬之事,终成千古之恨。我今闭门思过,愿以此生,为庐州督闭门祈福。南山叟含泪奏陈。"
“这老头要...”柳青结结巴巴的,我看他的样子是把南山叟和自挂东南枝弄混了。而我也知道王东升不小心收留了孔雀军残党中一个师长当小妾的事。可我也实在是没有心情把这件事掰开了揉碎了给柳青讲故事,让她吃瓜。
我看着柳青紧张的样子,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小声在她耳畔说:“这个老头不会死的,他是个有学问的人,也不应该因为这种事去死。”
别看柳青平时大大咧咧的像个女流氓,偶尔精神分裂症发作了活脱脱就是个杀神。可只有我和安娜才知道柳青其实是个内心深处异常柔软的女人。她就那么抱住我,将她那被夕阳映得火红的肌肤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她的头也顺势搭在我的肩膀上。
舷窗外那些雪白的水鸟都被映成了粉红色,它们用修长的翅膀和巨大的翼展在浩瀚的江面带起一阵阵涟漪。它的爪子抓起一条鱼飞向夕阳余晖最后映照的地方,似乎就要归巢了。
柳青就那么趴在我的肩头看着外边水鸟听着我们这艘战舰的汽笛声以及水鸟归巢前对我们这条大船的告别,她有些哽咽的说:“廿无,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那个王教授会没事对吧?”
我就任凭她靠在我的怀里,感受着她肌肤的温暖,和她缓缓贴过来的嘴唇印在我脖颈处那温暖和湿润的痕迹,她小声说:“你那个老师,是不是也收留了一个不该收留的女人?”她顿了顿继续说,“那个女人后来怎么样了能告诉我吗?”
我就那么感受着她的温暖和体贴,而这个故事也压在我心里有些别扭。现在的我倒是不介意给她讲讲这个故事。于是我索性先放下工作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开始讲这个听起来有点俗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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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东升教授,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