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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揉了揉发花的双眼苦笑道。
“成,二位贤弟,你们也该出手了,正好让段贤弟给你们评价一二如何?”野兽兄喜不自胜,洋洋得意地道。
接下来,久在江南,浸出了三分文采的武家子弟赵横眉连灌三盏陈酿后扭扭捏捏的憋出了一首温婉绵长,无病呻吟之作。逗得诸人嬉笑不已。
“好!”段少君再一次开口,诸人齐齐把目光投来,便是赵横眉也颇想听到段少君到底赞自己文采有何之妙?
段少君一双好看的星眸微眯,半扶案头半偎红。“赵兄乃是沙场宿将,做出这等小词,真让人有一种大将军披风雪入帐,夜读家书的缠绵温婉之感。”
“此评妙哉。”野兽兄得听两眼一亮,击掌喝道。
胡惊飞闭上了眼,摇头晃脑一脸陶醉,也不知道是为自家哥们的词作,还是因为段少君的评语。
“赵公子乃是沙场厮杀的武人,不想却也有这等温婉怜香的心境。”苏酥略有些讶然地看了段少君一眼后,点了点头赞同地道。
虽然这位段公子每一次都避开了对诗词质量的品评,却又能够从侧面来评价得恰到好处,甚至可以说是锦上添花,这等才思,不由得虽流落烟花,但胸有锦绣,自视甚高的苏酥暗暗钦佩。
之后,胡惊飞出作出了一首中规中矩,但是却没有什么亮点与特点的词作,不过还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相比起西门栋梁与赵横眉两人的低劣作品而言,胡惊飞至少不再让大伙的耳朵和欣赏力受累。
段少君也颇为欣赏地称赞胡惊飞诗作潇洒,不拘一格,颇有新奇之风,乐得胡惊飞大嘴差点咧到后槽牙去,阴森森的细缝眼里也满是一种得见知己的感激,非要与段少君连干三盏不可。
如此痛饮下来,段少君已经两眼发花,醉眼惺忪,若不是旁边的夜蓉姑娘贴心的扶持着,说不定段少君就能一头栽进跟前的茶肴盆子里。
可惜这个时候,那野兽兄却丝毫没有放过段少君的意思。“贤弟可是该你了。”
“醉了醉了,焉能作诗?”段少君意欲站起,却已经浑身绵软无力,扶着段少君的夜蓉姑娘不由得赶紧扶住,苦笑着摇了摇头。“段公子怕是真不行了,”
“无妨,以段公子之才情,想必酣醉之时,也定能有佳作问世。”苏酥秋眸落在了段少君的身上,浅笑言道。脸上的酡红,配上那袭雍容胡衣,更添几分艳色。
胡、赵二人纷纷相劝,一副你今日不留一作,就甭想站着从这怡香阁出去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