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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坚持一下啦,还有一层。”侯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南飞凡差点没腿软得直接摔下去:“怎么这么高啊。”
“好饭不怕迟,好房不嫌高。高好,站得高望得远,人往高处走,成功伴左右。”侯哥的词儿是一套一套的。
南飞凡无奈极了:“您这水平,去德云社说相声,绝对一炮而红。”
“我不喜欢相声,我喜欢脱口秀。过几年,等没那么忙了,我非要去找机会试试。”侯哥果真是娱乐达人,习惯性接话,不让任何一句掉在地上。
南飞凡是费足了劲儿才到了四楼,他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黑暗,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藏在房顶高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上方还有很大的空间,仿佛永远走不到头似的。
“到啦。”
侯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因为此处光线有限,他甚至还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了一只手电筒,借着光源找到了一把系了红绳的钥匙。
试了一下,竟然塞不进去。
侯哥尴尬地笑:“钥匙太多啦,搞错了,再来。”
南飞凡很想默默的补一句:您其实可以不用找了,即使找到了,进去看了房,他也绝对不会住在这里。只要一想到上楼下楼都得使用这条狭长的楼梯,在黑暗里颤巍巍的摸索,他已经本能地生出了几分焦虑。
“搞掂,是这把。”侯哥惊喜地低叫,第N次把钥匙塞进去,随着咔哒一声响,铁门居然真的打开了。
一室暖柔的光,猝不及防的照亮了南飞凡的脸。
隔着侯哥的高大身体,南飞凡看到的是一处颇为宽敞的房间,那原本应该是个阁楼吧,经过改建,变成了可以住人的房子。
室内还保留着上一任住户留下来的东西,单人床,小书桌,复古的冰箱,落地小风扇……除此之外,竟然还看到了一台咖啡机,摆在了一个长长的工作台上。
而那个工作台,南飞凡只看了一眼,眼睛便亮了起来。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个工作台之前应该是用来制作泥坯所使用的,桌下放着对应的工具,脏兮兮的瓦盆,还有一个装满了雕刻工具的木盒等等。
“上一任租住在这里的也是个和你一样年轻的小伙子啦,他在这边一住就是五年,后来是在景德镇的老师傅那里学到了真本事,所以回家乡去啦。”侯哥一边说着,一边来到窗前,费了些力气,才把老破的木窗打开。
他去洗手间拿了个矿泉水瓶,装了满满一瓶水出来,开始浇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