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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了,”赵旻缓了缓,示意白绒:“给我吧。”
……
赵旻吃了白绒新研制出来的药,困意来袭,拖着身子,将白绒给了那一整盒子东西收在放衣物的小柜子里。
心道,左右用不上,但白绒也是好意,便藏着罢。
收拾完,赵旻躺下休息了。
夜半,子时。
萧忌将马儿拴在金陵河畔的树上,匆忙喂了马儿喝了些河水,他便翻了小孩儿的院子。
两个月没见,萧忌的步子多少有些急切,从两个成年男子高的院墙翻过,落在院内。
院子里没点什么灯,甚至连一个守夜的人都没有,萧忌一路大刀阔斧地走进去。
穿过连廊,到了降雪阁前,他缓了缓,将带着了灰尘的大氅褪下随手扔在亭子的美人靠上。
遂推门而入。
赵旻半夜喉咙发干,不知是不是白绒给他吃了新的药的原因,一个晚上下了好几次床饮水。
他不习惯点灯,摸黑下了床,甫走到小几前,眼前一晃,似乎看到了一个黑影。
他以为自己睡迷糊了,没当回事,饮了口水便往床上走。
实在太困。
上了床。
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萧忌大咧咧地坐在外殿的太师椅上,见小孩儿没发觉他,不知何种滋味。
随即,直接进了卧房,走到赵旻床侧。
看着两月未见的人。
好像瘦了,又好像没瘦。
脸瘦了些。
下巴尖尖的,小嘴儿也白了。
倏地,带着些初春凉意的指腹捏上那尖尖的下颌。
萧忌滑了滑喉,俯身看着赵旻,贴着人的小脸,“这次,本王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吻了一下。
还睡的沉的很。
但蹙了蹙眉心。
赵旻过了前两个月后嗜睡的厉害,有时候在院子里看看话本都能睡着,今夜又吃了新药,本来睡安生的。
偏偏睡的有些不安生。
一会儿身上热热的,一会儿脸上、唇上又变得凉丝丝的。
还带着淡淡的墨香味儿。
就跟萧忌身上的味道似得。
赵旻眯了眯眼,视线内虚虚实实,瞧不真切。
但恍惚间,似乎好像真的看见了萧忌一样。
男人捏着他的下颌,冷冷说了声“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