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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回屋。
回屋后仍是睡不着,又叫来了秋玉。
“你且将我那套鎏金凤凰簪找出来。”
秋玉不解:“老夫人这是要作甚?”
冯氏微微一笑:“咱们明日去一趟世安苑,去见见那位姑娘,这头一回碰面总不能空着手。”
“可那套发簪是老夫人的陪嫁,当年顾家遭难时老夫人也没舍得当掉,如今……却给一个外室?”
“此刻是外室,说不定下一刻便是顾家少夫人了。”
秋玉略略吃惊,“老夫人有意让公子娶外室进门?”
“哪是我有意,是咱们家这位公子有意啊。”
冯氏长舒一口气,满脸欣慰:“你想想,子仁早过了弱冠之年,却从不与女子亲近,那魏如姑娘更是缠了他好些年头,也不曾让他动心,如今,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宣称自己有外室,可想而知这位姑娘在他心底的份量了,以他这脾性,怕是再难遇到下一个了,我不如顺了他,早早认下这个儿媳妇。”
“老夫人说得有道理。”
主仆二人又闲聊了几句,这便各自歇下。
另一边厢房,顾不言刚洗漱完毕。
他一时也无睡意,在灯下静·坐良久。
随后披衣出屋,唤来江潮,沉声吩咐,“你继续让人盯紧许之墨。”
江潮不解:“许之墨已被贬成治中,大人还怕他作甚?”
“并非是怕他,而是防他。”
顾不言不想多废话,“尽管盯紧他便是。”
江潮应了声“是”,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许之墨这一日确实是倒霉。
在张府受一通屈辱也便罢了。
回府后还被父亲许元泽臭骂了一通。
骂他狗胆包天,竟敢谋害郭庭轩。
骂他色欲熏心,为一个女人竟丢掉廉耻心。
更骂他自作自受,活该从顺天府尹的官位上掉下来。
他一字不驳,任其辱骂。
直至许元泽朝他大喝一声“滚”时,他才退身出屋。
刚行至门廊下,却又迎面遇上许思远。
这许思远乃府中嫡子,从小便对他欺凌打压。
若非他在朝中谋得一份官职,怕是要一直茍活于他的淫威之下。
此时那许思远正斜靠在廊柱上。
阴阳怪气:“二弟真能折腾啊,好不容易爬上顺天府尹的位子,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