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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得他身形愈加高大挺拔。
犹如一尊不可侵犯的神佛,气势压人。
她再次哀求:“大人?”
“你很在意他?”他哑声问。
她低声回了个“是。”
“所以,你不能没有他?”
她声音哽咽:“贫妾自小与他一块儿长大,在金家……”
“罢了,无须多言。”
他突然打断她,面上带着几许不耐:“已有锦衣卫随我进山,你那护卫自然不会有事。”
说完转身就往洞内走,懒得再理她。
金毋意长舒一口气。
只要梦时没事,她心中便大石落地。
抬眸四顾,这融洞位置甚是隐蔽。
四下里枝蔓丛生,竟无一条行走之道。
她只得提脚跟在了他身后。
穿过一条狭窄的通道,便到达洞中的开阔之地。
犹如一间巨大门厅,四周挂着火把,正中摆着一个大炭炉。
炉火上的茶水正“嗞嗞”冒着热气。
顾不言递来一张杌子,“外头情形不明,先歇会儿吧。”
金毋意忧虑顿起,“大人不是说锦衣卫已进山,外头……又怎会情形不明?”
他面冷如冰:“怎么,你能确切知道外头有多少黑衣人?”
她一哽,接过杌子,沉默不语了。
洞内火光莹莹,暖烘烘的。
放眼望去,各类物什一应俱全。
不远处的角落还放置着一张矮榻。
金毋意取下炉上茶壶,泡了一盏茶递过去。
试探问:“大人平日里……还来这儿住么?”
“这里住的乃是一位故人。”
顾不言接过茶水,饮了一口,“白日里,他出门砍柴去了。”
独孤苍白日里不只出门砍柴。
且还打猎、采药,甚至向樵夫出售所打刀具。
故尔,他才敢这般堂而皇之地带她进来。
她“哦”了一声。
一眼瞥见他手背上有血迹,“大人受伤了?”
他不以为然:“擦伤而已,无碍。”
“是刚刚……救贫妾时在崖壁上擦伤的么?”
他不理她,继续淡然地饮茶。
高大的身体弯在矮矮的杌子上,显得极为压抑和憋屈。
金毋意心有愧意,垂首坐回到杌子上。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