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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争这点由头么?
金毋意对此当真有些无语。
次日,她仍做了糕点让春兰提去北镇抚司。
也仍是一模一样的硬糕。
她叮嘱:“今日你再带一句话给大人。”
跑腿的春兰着实有些不解,这两个人明明都圆房了,有什么事是不能当面说清楚的,非要这般一来二去地传话。
但嘴上仍问,“姑娘想要带什么话给大人?”
金毋意怔怔盯着那食盒:“你就说,连日来送的这些硬糕,意在告知大人关于我娘亲的消息。”
春兰不明就理,却仍点了点头。
随后便提着糕点出门了。
当她到达北镇抚司并将原话带到时,顾不言却冷着脸,一言不发。
片刻后如先前那般道了声“出去”。
春兰乖乖地出去了。
屋内又只剩一个人、一盘糕。
他想,她又在故技重施了,妄图以李曼云为引诱他前去,从而利用他。
他想,这一次他决计不能让她轻易如愿,至少要熬她个把月。
接下来两日,世安苑再没送来糕点。
第三日,也不见有人来送糕点。
顾不言签阅着手头文书,心头莫名觉得焦躁。
他放下毫笔,饮了两口茶水,随后唤了声“江潮”。
江潮应声进屋,“大人?”
“城门口可有发现凶手踪迹?”
“回大人,暂时没有。”
他握了握拳,“倘若抓不到凶手,杜远这条线估计就要断了。”
江潮一愣,“那国公爷的案子接下来如何查?”
他合上文书,从案前起身,看了眼屋外阴沉的天,“那就只能从金毋意这边入手了。”
他提腿出屋,沉声吩咐,“备车,去世安苑。”
马车到达世安苑时已是暮色时分。
那时梦时正在前院舞剑。
见顾不言经过,他持剑凌空而起,猛的一个旋身,稳稳落在了离顾不言一尺远的空地上。
剑气潇潇,杀意如瀑。
顾不言面色不变,语气倨傲,“上次输得还不够惨么,还想打?”
少年面色发红,满目戾气。
他知道小姐将有求于这个男人。
也知道他们或许又要同寝!
他眼睁睁看着小姐给这个男人送糕点。
一日日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