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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线里,二人皆无比的茫然与失落。
正房里。
金毋意进屋行完礼,开口便问:“大人可是查到了那个姓‘上官’的人?”
顾不言正不疾不徐地饮茶。
闻言觑她一眼,语气戏谑:“看来你是等急了?”
金毋意忙否认:“贫妾不过是……随口一问。”
他一声轻笑,继而从胸兜里掏出那张桑皮纸,展开后递给她,“你先瞧瞧这个图样。”
金毋意接过纸张细看了两眼,一头雾水,“这上头画的……是玉佩么?”
“你不认识?”
她茫然摇头。
他坦言相告:“金家被陷害的原因,便是许之墨在你父亲的书房发现了这个图样。”
她闻言一顿,再次看向桑皮纸。
可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她不禁疑惑:“这上头还有个‘冷’字,莫非是皇上的玉佩?”
“本座从没在皇上身上看见过这样的玉佩。”
“贫妾也从未听父亲提起过什么玉佩的事。”
事情无解,二人一时无言。
片刻后他突然开口:“那个姓‘上官’的人查到了。”
金毋意面色一喜,“此人是何人?”
他从案前起身,徐徐行至她跟前,“此人是先帝朝时的钦天鉴,名叫上官祁。”
她急切追问:“贫妾能否见见这个上官祁?”
顾不言睥睨着她,百无聊赖的神色里带着几许贵气,“金毋意,本座与你的交易仅止于查清‘上官大人’是何人,旁的,本座可没义务帮你。”
这个男人当真是锱铢必较!
她深吸一口气,“那贫妾,自己再想想办法。”
大不了让梦时去打听打听上官祁的住址,到时再找机会登门拜访。
“你想不到办法的。”
他毫不顾忌地泼着冷水,语气里甚至带着幸灾乐祸:“早在数月前,上官祁就被东厂秘密关押了,没有人可以再见到他。”
“大人也不能吗?”
“这个嘛……”
他收回目光,转头看向门外的夜色,“毕竟事在人为!”
他这是在与她讨价还价么?
还是在故意逼迫她求他?
“贫妾可以……再与大人交易。”
她提步上前,走近他,继而伸臂环住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