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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那气息渐渐平稳。
明明身体已到达临界点,他却硬生生止住了步伐。
那汹涌的yu火里,似也汹涌着他强大的自制力。
他说:“可以了。”
她疑惑:“什么可以了?”
“交易。”
他后退一步,含笑看着她:“明日清早我会来接你,午时之前定让你见到上官祁。”
“莫非大人早就安排好了?”
他回得干脆:“这是自然。”
她一瞬心头五味杂陈:“既然大人都安排好了,何必再这般……”
这般似是而非地交易,这般堂而皇之地戏耍她。
“怎么,你不服?”他上前一步,再次挨近她。
见她沉默,又说:“本座倒是很满意今日的交易。”
她抬眸看他:“为何?”
他思量片刻,却回:“不为何。”
为何呢?
或许今日之交易最不像前几次交易。
最没有钱货两清时的理性与冷漠。
今日之交易倒像是恋人间的如胶似漆。
倒像是情不自禁的琴瑟和鸣!
这种感觉令他心旷神怡。
他用指尖挑起她的下颌:“记住,明日要早起。”
说完又是一声轻笑,放开了她,继而转身出了屋子。
当真只让她亲一亲就罢休了!
当真就这么干脆利落地走了?
金毋意看着屋外的夜色,一时有些反应不及。
明明一个重欲之人,今日竟是这般收敛了。
她下了案桌,收拾好小几上的杯盏,随后整理发髻衣衫。
衣衫上全是皱褶,且里衣的带子也被他扯断了。
她得赶紧回屋换件里衣。
此时少年已收起了剑,提脚去后厨。
后厨里,春兰正在灶门口烧火。
少年往灶上瞟了一眼:“没熬避子汤么?”
春兰摇头:“没有,姑娘没吩咐。”
少年闻言心头一喜。
没熬避子汤,意味着他们今夜不会同房。
“你锅里烧的什么?”他又问。
“姑娘洗漱用的热水。”
少年随手提来了木桶,“那我给小姐送去吧。”
他说完将锅里的热水倒入桶中,继而提着木桶走向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