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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他说。
说完弯腰接下她手里的药包,将药材倒入陶钵里。
金毋意抢过陶钵,“大人,这后厨的事还是由贫妾来做吧。”
她不想让他知道这药须以血为引。
他坚定地夺过陶钵,神色紧绷:“有些事你无须瞒我。”
她怔了怔,有些心虚:“大人?”
他转过身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割破自己的腕部,鲜血迸射而出,悉数落入到陶钵里。
她霎时呆住,又惊呼了一声“大人”。
血落无声,他亦面不改色,“我怎会允许你伤害自己。”
她看着他的血,脏腑莫名缩成一团:“可……梦时是为救我……”
“梦护卫是为救你,但你是为救我,换句话说,梦护卫救下的终就还是我,故尔,这血须得用我的。”
他们三人的关系,明明相克,却似相生。
剪不断,也理不清。
想到此,他不禁觉得压抑,又觉得有些恼火。
金毋意一直盯着他的血,“大人,血已经够了,我给你包扎吧。”
他不理她,任由血继续流。
“大人,血真的够了。”
她试图拉开他流血的手腕。
他却用那只手反手握住了她。
血汩汨而下。
红艳艳的,染湿了他的衣袖,也染湿了她的手背。
她几乎在乞求:“大人,有什么事先包扎了再说好不好?”
他对自己流血不以为意。
质问:“以血为引之事,为何不与我说?”
“贫妾还未来得及说。”
“是未来得及,还是觉得这是你与梦护卫之间的事?”
她摇头,兀地一顿:“大人这是……又吃醋了?”
他也一顿,继而松了开她。
她趁机掏出药膏和绷带给他包扎。
他半晌无言,伸着手臂仍由她摆弄。
直至她包扎完毕在他腕上系上一个结时,他才低声开口:“你都以身为我挡箭了,我确实不该……有太多疑惑。”
又说:“刚刚是我冲动了。”
她意味深长地打量他:“大人这是在向贫妾道歉?”
他瞥了她一眼,仍是面色倨傲:“本座不过是在直抒胸意。”
金毋意抿嘴一笑,没立即应他。
而是转身往陶钵里加上水,再将其放在炉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