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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马车进城,金毋意才喃喃问:“大人,眼下咱们该怎么办?”
他答非所问:“记不记得上官祁定说过一句话。”
她问:“什么话?”
“他说,他本该与我父亲死在同一年。”
顾不言顿了顿,“他定与那封送出的信脱不了干系!”
“可是上官祁已经死了。”
“所以咱们得回京,从许定坤身上入手,寻找事情的突破口。”
“可……许定坤也已经死了。”
“上官祁是因为自戕,但许定坤不一样,他是因谋逆被斩,或许从他的案卷里能找到珠丝马迹。”
金毋意点了点头,道了声“辛苦大人了”。
他却伸手,牢牢握住了她的手。
随后打开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
双手交握间,他什么也未说,却似乎什么都说了。
接下来一日,顾不言与赵西望交代完公务,又去北镇抚司分部部署诸多事宜,尤其交代要暗地里盯紧孔家案的进展。
次日,一行人便准备动身回京。
梦时身上的毒已清除,但伤口仍会发痛。
金毋意便在马车里给他安置一张软榻,让他舒舒服服地躺着行路。
待停下歇脚时,她也不忘去车里陪一陪他。
虽舟车劳顿,少年精神头儿却大好。
一来因为小姐对他关怀备至,二来因为事情有了实质性进展。
进展越快,他便能越快带着小姐离开。
“说不定不出月余,金家案就会有眉目了。”
“但愿吧。”她其实心里没底。
少年却满目憧憬:“小姐想好没,往后咱们是开胭脂铺,还是书铺?”
她眼下哪有心思想这些?
却也不想扫了少年的兴致,唇角一弯:“那就开书铺吧,反正我也喜欢书。”
少年点头应“好”,也露出一抹灿烂的笑。
日光绵长,微风轻拂。
从窗口望出去,车外满目苍翠与祥和。
二人虽面带笑容,却也是各怀心事、各怀担忧。
未来难测,只愿诸事无恙。
行路十余日,一行人再次到达相思湖畔的斧头帮据点。
歇脚一日后改水路继续启程。
魏达自然留在了斧头帮。
临别时他将一行人送至数十里远,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