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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立于一侧的宫女们扬了扬手,宫女们便将药材鱼贯送进了世安苑的前厅。
待一切安顿妥当,赵富仍是周到地行了一礼:“咱家先回宫复命了。”说完领着一众人等浩浩荡荡出了世安苑大门。
金毋意在当晚总算清醒过来。
少年喂她喝完了药,又喂了一碗小米粥,心中大石落地。
“这药材果然是不同,小姐服下后就起效了。”
又说:“小姐可是昏睡了整整两日啊,都把人急死了。”
金毋意靠在床头,面色疲惫,全身无力,“辛苦梦时了。”
随后扫了眼堆放在木桌上的药材:“是顾不言送来的么?”
少年摇头:“不是,是皇上送来的。”
金毋意一顿:“皇上?”
少年探究地盯着她:“小姐何时与皇上见过面,是入宫见上官祁的那次么?”
她摇头:“我没见过皇上。”
少年不解:“那皇上为何知道小姐生病了,且还差人寻到这世安苑来送药?”
她被他问得愣住。
半晌后才喃喃道:“莫非是因为顾不言的关系?”
“送药材的公公说了,不是因为顾不言,就是因为小姐。”
她一时不明就理,“罢了,不想这些了,反正咱们也要搬走了。”
说完叹了口气,又问:“这两日你可有找到合适的房子?”
“小姐正在病着,我哪有心思找房子。”
少年也长舒了口气,嘴角弯出一抹笑:“不过小姐放心,明日我便出门去找。”
她露出一抹虚弱的笑,点头应了声“好”。
北镇抚司。
顾不言这两天的情绪明显不正常。
江潮莫名其妙挨了不少骂。
譬如消息禀报得太迟、说话抓不到重点,甚至连站姿不对也要被臭骂一顿。
小六子更是被骂得灰头土脸。
譬如公房没收拾干净、文书没摆放整齐,就连砚台太干,也要怪到他头上来。
其他当值的锦衣卫也没好到哪里去。
小六子已经生不如死。
午休的间隙,他把江潮拉到一边:“江哥,你也想想办法。”
江潮苦着脸:“我能有什么办法?”
小六子百思不得其解:“你说大人为何突然改了性情?”
“你问我,我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