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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链。时鸣送了他一把钥匙,却在他的心上缚了锁。
身后传来唐烬低沉地声音:“东西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
程之逸垂眸将天河的盛景最后一次刻入眼眸,连带着这半个月彼此纠缠的每一个瞬间。
去机场的路上,程之逸一直闭目养神。唐烬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几次想开口说话,几次又欲言又止。他忽然想到白天去接程之逸时,右侧的小腿还在淌血,程之逸却稳步行走,看不出任何不便。
他的少爷,好像生来就不会感知疼痛。小时候因为失足跌进玫瑰丛里,除了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太多情绪。唯一一次见他捂着心口痛苦还是六年前被警校开除的那个晚上。
当时“照片事件”很快上了高校的热门,拍摄角度只能清晰地看到肩线顺着皓月流连的香霓场面。时鸣背对着镜头,人又站在暗处,发出来的几张照片背影更是模糊不清。
校方很快找到了程之逸,希望他能交代出那个“背影”究竟是谁,可以对学生予以开除,校方可以发声明解释这一切都是对方强求,程之逸可以免除被辞退的处罚。
程之逸就坐在几个校领导的对面,望着对方凝重的面色,尤其是石明寿本就沧桑的俊容又添几道“深沟”。
“没人强迫,是我自愿的。”程之逸云淡风轻地说,好像在陈述别人的事。
石明寿冷哼了一声站起来离开,程之逸也起身把辞职信从自己的面前推到苏建盛到面前。
苏建盛就是时鸣口中的苏教授,也是警校的副院长。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失落,程之逸是他极力举荐的人才,还没来得及在教学事业上大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