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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建盛之外的另一个人,也就是密码本的所有者,我怀疑过他,但后来我被推下楼那件事,让我觉得是故意有人穿着他的皮鞋嫁祸,所以我又排除了石明寿,不得不说,强奸案入狱又蒙上了我的眼睛,但我反复磨念老师临死前,告诉苏建盛有人盯上了他,石明寿又知道老师与我是告别,如果其中一个人没有问题,老师不会这样都拉他们入局,那这些都是他在暗示我,两个人都有问题。那些年,保持中立的其实是苏建盛,但是他在暗中支持着石明寿大刀阔斧的研究,三人行,只有老师一个人独身对抗所谓的犯罪研究,真正地在为侦查理论铺垫,如今看来,可悲又可笑。”
一切隐晦到了如今,都显得苍白,这些是对无数蒙冤的人们一个交代,但驱不散程之逸心底多年的积尘。
回家,回的是时鸣的家。
站到楼下的时候,程之逸还愣了愣,时鸣解释:“趁你这几天要在医院一个人静一静,我让搬家公司把你的东西都搬我这里来了,上去吧,见见对你日思夜想的小朋友。”
程之逸笑了:“他是日思夜想汉堡吧!”
时鸣凑近他的耳畔说:“那你见见我这个对你日思夜想的大朋友,阿逸,我是真的想你。”
程之逸懂他的暗示,推脱道:“刚出院,时警官是不是该放我几天假?”
“想哪儿去了,我就让你看看我。”时鸣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廓,随后快步离开,“我开门。”
时晨这些天又是得宋冉照顾,可宋冉心细再任他苦苦哀求也不会给自己买汉堡,程之逸说的不错,小朋友是在想念汉堡。
看到程之逸的瞬间,时晨从沙发上跳下来直接扑到程之逸身上,激动地喊:“程爸爸。”
时鸣皱眉:“你程爸爸生病呢,快松开。”
程之逸却直接把人抱起:“没关系。”
宋冉见时鸣平安回来,眼里闪着晶莹,和他道谢:“宋梓回来了,最近身体和精神状态恢复的不错,谢谢你,我父亲一直让我邀请你接受我们家的答谢,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时鸣委婉地拒绝:“我们有规定,再说了,救出来的那么多受害人都请我,那我一年的饭钱都省了。”
时鸣就是这样,破案的时候全力以赴,破案之后,他都是想快点撒手,不想再纠缠后续的庆功和表彰。
这一晚,程之逸还是带着时晨和时鸣去吃了“快餐”。
吃饭间隙,时鸣问程之逸:“你之前和我说你想去南极,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