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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真挚,望着嬴子楚,“大王明明就长得很有男子气概!身材伟岸、气吞山河、猛虎般的猛男。”
内心:……宝宝,你是一只顶着小白脸的高高瘦瘦的大号美男。
编假话真是脑力和心力的双重消耗呀。
嬴子楚感动得越发厉害,连拍朱楹楹的肩,“楹楹啊,这世上只有你肯说实话!只有你懂寡人!”
朱楹楹被嬴子楚拍得痛,咬牙假笑,嘶,小白脸手劲儿倒是大得很。
嬴子楚大概是压抑了太多年,就如同那堵塞许久的河道,一旦放开,汹涌而出,什么陈年老瓜鸡毛蒜皮都能被他拿出来数落一番。
按照嬴子楚所言,他在华阳手里当儿子那些年,孝顺程度得能上封建教科书。
而在芈娇这事儿上,当年的嬴子楚能娶到芈娇,也是占了身份上的便宜。若他没傍上华阳,芈娇母亲为现任楚王宠妃,她是正正经经的楚国王室公主,而不是什么沾亲带故的旁支贵族,按照正常走向,她决计不会嫁给一个他这么个落魄质子。
朱楹楹吃瓜吃得嘎嘎香,望着嬴子楚,不禁感叹道:“大王曾经为王位做小伏低,如今为国做鸭……这,何尝不是种伟大呢?”
嬴子楚被朱楹楹这句话说得戳心,她竟然能理解他!他一阵感动,直接哭成了个开水壶,嗷嗷叫。
眼见嬴子楚醉得越来越厉害,朱楹楹连忙将他抬起来,劝道:“大王,你不能再喝了,我给你抬床上去,还是早些睡觉吧。”等他彻底醉倒了,这么大一只,她可搬不动。
朱楹楹架着他,两人跌跌撞撞走向床榻。嬴子楚倒下,两条大长腿还搁地上。朱楹楹给他脱去鞋袜,将人搬好摆正,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朱楹楹已累出一层汗。
她休息会儿,往地板上一看,全是开心果壳,脏得过于浮夸。
这个时辰,只有守夜宫人,其他都睡了。
喊人加班,真的很不厚道。
朱楹楹拿过扫帚,还是别去烦可怜的打工人了,自己先简单收拾下吧。
果壳儿越扫越多,堆成了一座小山。
基本上全是嬴子楚吃的。
朱楹楹累出一身汗,坐在地上喘气。
唉呀妈呀,那家伙,哭得嗷嗷的,一点儿没耽误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