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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祁柒笑着点头,祁竞反应了过来,道:“你们俩如今是越发有默契了。”
“那也比不上三哥你与三嫂。”祁柒笑道。
她看向萧纳,语气中带着些揶揄,道:“你知道么?在三嫂害喜厉害的那几日里头,三哥也跟着吐了几回。”
祁竞的脸一红,忙道:“说正经事呢,别谈这些有的没的。”
几人笑过,才又重新谈回正事。
“蝶舞已经被我们关押了大半年的时间,期间也未曾有人来营救过。我估计,她是否已经是弃子了。即便将她放了出去,也不见得能钓得出大鱼来。”祁竞皱着眉头说道。
通常来说,对于有价值的人来说,通常有两种结局:
一是会有人不惜一切代价来营救;二是会有人不惜一切代价来刺杀。
可偏偏,对于蝶舞,他们采用置之不理,任其自生自灭的态度。
“若是他们不入局,那咱们就设下一个局来!”萧纳道。
……
蝶舞自从大半年前被祁竞严刑拷打了一番,吐出了“实话”后,就再也没有人理睬过她。
自然,祁竞也不曾为难过她。一日三餐都让人按时送来,都是些新鲜的食物。
每隔五日,还会有人给她送来沐浴的热水。
这大半年,除了失去自由,蝶舞的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而失去自由对蝶舞来说也不算什么。她是爷养的棋子,本身就是替爷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的。即便不待在这里,在别的地方她也是一样要藏起踪迹来的。
只是在这儿大半年的时间,没有人和她说话,自然也没有人告诉她如今是已是什么样的光景。
蝶舞一觉醒来,天已是大亮了。她静静地躺在不算软和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起来做什么呢?无非是换一个地方发呆罢了。
“也不知道爷如今怎么样了,还记得她么?”她在心里暗自想着。
正想着,屋子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蝶舞微微侧过脑袋看去,心中还有些疑惑:今儿怎么还敲起门来了?
平日里,来人不过是推门进来将饭菜放下,过一会儿再推门进来将空的饭碗端走,仅此而已。
不为难她,也不曾将她放在眼里过。
蝶舞坐起身来,看着房门轻轻地被推开,正是大半年前来审问他的那位公子。
祁竞手中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与屋子中间的桌上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