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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是被人拖到这里,然后将她身子翻过来,正好让人看到她那骇人的目光。她的睡衣皱折里有三个金苹果,说得确切些,是三个涂成了这种颜色的苹果。这棵树的树枝上已经光秃一片……看来真怪啊,因为周围的那些树上都果子挂得满满的。不过这也只是脑中最初想到的,是一种下意识形成的异常感罢了。
欧文和我刚刚抵达。韦德坎德叫我们来的电报简明扼要,但意思非常清楚:大家都在担心的事发生了。
督察迎接我们时没讲一句话,无疑是认为现场情况自会说明。有两位身穿制服的警官在检查地面、苹果树和它的前后左右。他们的上司则和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在一起,此人套着一件围裙,神情显得非常难过。有位法医,正弯着身子在对尸体进行检杳。一会儿他立起身来,因为我们在旁边等着,便向我们宣布说,受害者系被勒颈而死。
“我想已经明白凶手是怎么干的了,”他思考着什么又补充说,“他一定是在其睡着时突然袭击,将这条披巾从枕头旁边穿过她床上的横档,绕住她的脖子,这时他只要收紧等着断气就行了。刚才我在她卧房里看了一下,觉得这是可以做到的。她头上有两处淤血很能说明问题,两者相距和横档的间隔相当。随后,他将她拖到这里,丢在这块地上,再将三个着色的苹果放在了她身上。”
“他可没就此撒手。”韦德坎德按捺住恼怒,插话说。
“我知道,”法医仰头,望着给摘光了苹果的树说,“不过这是您的问题了,督察,可不是我的!”
韦德坎德让套着围裙的老头来作证。这个人的身份是花匠,是他发现了尸体。他讲完了让人惊讶的情况后,我们都没有出声。
“我总算明白了她干吗要叫我做这件事,”他喃喃说道,“一定是因为那三个小丫头,她们常常来偷她的苹果。她是想给她们下个圈套,等着她们夜里来摘果子时,地上留下脚印……您明白吧?”
“还用说,”韦德坎德低声吼道,“您坚持认为,从昨天傍晚您离开以后,这五六米见方的一圈平地上,没有一个人来过,是吗?”
花匠走近他翻过的地方,用下巴指了指。
“您看到的,除了尸体拖过的印子,没有任何痕迹。”
“您走了以后,就没人可能走过,又将地弄平了吗?”
“对,我很肯定。您瞧瞧地面……地皮有点干硬开裂了,那是下午结束时太阳照的,昨晚我离开这里时就这样了;要是夜里有人像我重新又干了一次,地上是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