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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止，绝对不做第二次。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裴已进店里看了一番，本来想给宋祁带个小蛋糕回去，却没料到今天的蛋糕已经卖完，只剩下几个卖相看起来不怎么好看的面包。
而且店员说这几个面包是今天剩下的，品相也不好，卖出去会影响店里的口碑，不再售卖。
裴已有些失望，因为他已经答应了宋祁要给他带东西回去的。
“你是要买蛋糕吗？”一个声音在裴已耳边响起。
裴已立刻厌恶地躲开，这个声音已经让裴已产生生理性厌恶。
程明傲手里拎着一个蛋糕，在裴已面前晃了晃，“我这个给你？”
“你跟踪我？”裴已瞥他一眼。
程明傲还真不是跟踪他过来的。这家店比较有名，他也是过来买蛋糕的，原本是打算拿回去给队友们尝一尝的，没想到就在这里遇见了同样来买蛋糕的裴已。
“我刚才来买，店员说我这个是最后一个。”程明傲得意洋洋，“要不要给你？”
“不要你的东西，离我远点。”裴已毫不客气。
“真的不要吗？”程明傲看着他：“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免费送给你。”
裴已绕过他，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立刻就出了蛋糕店。
程明傲跟在裴已身后，锲而不舍地跟着。
这次他的情绪里完全没有上次的那种愤怒，不甘和怒意，好像全都变成了死皮赖脸和不知好歹的倒贴。
“上次你还跟我过不去，每天都找我事，”裴已终于忍不了他在自己耳边叨叨，“今天怎么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因为我发现，其实你还挺有意思的。”程明傲完全没有以前自己对裴已很过分的觉悟，而且还相当有自信：“跟我炒cp绝对对你有利无害，我们双赢。”
“如果你真的愿意，我们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程明傲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件事的可行性，“只是恋情不要公布，分手以后我们两个都不能公布这件事，如果你能做到我们就在一起。”
说这话的时候，程明傲脑子里真的设想到了他们以后在一起的场景，而且好像还不错。既然不能成为第一，把第一收入囊中好像也不错。
裴已：“你脑子有毛病吧。我建议你去医院看看，没有个十年脑瘫说不出这话。”
裴已毫不客气地回怼，他震惊于程明傲竟然这么自信，还这么不要脸，能说出“如果你能做到我们就在一起”这样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