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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儒冷淡道:“恩将仇报?这些年来,我替他在父母面前尽孝,代他在暗流涌动的朝堂之上左右逢源,替他挣了多少荣华富贵、显赫名声,哪一步不是尽心尽力、如履薄冰?你平心说,凭他这副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的个性,何以在处处陷阱的朝廷之中立足?”
公蛎简直无语,只好骂了一句:“这么说他还得感谢你了?真是岂有此理!”
老铁匠沉默了一阵,道:“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你也是个冒名顶替者。”
方儒毫无羞愧之色,轻蔑一笑,朝钟虺挥手叫道:“启!”
一直痴痴呆呆的明崇俨忽然抬起头来,眼中泛出泪光,轻声道:“哥哥,我只问一句,这是为何?”
一声哥哥,让方儒如同雷击,他看着明崇俨良久,忽然爆发,挥舞着手臂叫道:“为何?是你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是你!”他抓住明崇俨的肩膀一阵猛摇。
明崇俨挣扎道:“你胡说!我一直当你是哥哥!”
方儒咬牙切齿道:“你还记得霜儿吗?”
明崇俨一下子开始异常起来,支吾道:“霜儿,霜儿她……”
公蛎厉声喝道:“拐子明,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明崇俨眼神躲躲闪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良久才扭捏道:“是。”
方儒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公蛎有些怒其不争,鄙夷道:“那就是你活该。”
明崇俨咧了嘴,一副要哭的样子:“我也是一时好玩……真不是存心害他……”
他哭丧着脸,“这事儿发生在回洛阳之前,他藏了一壶好酒,被我偷喝了……”却不肯再往下说。
公蛎狐疑道:“就因为这一瓶子酒他囚禁你六年?还假冒你的名字?我还是不信。”
钟虺在一旁小声提醒方儒时辰将到,却被方儒一袖子甩开。
明崇俨快要哭出来了:“……我不仅偷喝了他的酒,又恶作剧,往酒壶撒了一泡尿,重新封好……正常情况,他打开之后肯定闻到尿骚味,顶多骂我一顿,可是那天……那天他偏偏得了重感冒……”
公蛎不觉好笑起来,看着在一旁目眦欲裂的方儒:“你把那壶尿给喝了?”明崇俨脸憋得通红,怔怔地看着方儒,掉下泪来:“比他喝了还要严重……他有个心爱的姑娘,叫霜儿,原本那天想要同霜儿姑娘表白心意的,就请了她月下赏花,好巧不巧就拿了那壶酒出来……”
方儒扑上去掐住了明崇俨的脖子:“我原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