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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斯;他们已经走远了。
“就算有宵禁,也没多难。”法莱飞快地检视着整个村镇,每个屋顶,每个角落都搜索了一遍。我觉得她以前一定经常这么干。“懒惰的镇子,懒惰的警卫。我赌十个领主金币,他们肯定连安全记录都没好好写。”
“我赌你赢。”谢德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
“我们在那儿会合。”卡尔指了指半英里之外的一片树丛。夜色掩映下,它们影影绰绰的,被沼泽和高草围绕着,确实是完美的掩护,但我还是摇了摇头。
“不能分头行动。”
“你觉得我们应该一堆人在这儿慢慢晃悠?难道不该你和我一马当先?我去把巡逻哨卡炸掉,你把所有挡在路上的警卫电晕,难道不该是这样?”卡尔已经尽力保持冷静了,但他的声音越来越像个恼火的老师——像他的舅舅朱利安。
“当然不是——”
“我们谁也不能到村子里去,梅儿,除非你想杀掉所有见过我们的人。
所有人。”
卡尔与我四目相交,希望我能理解他的意思。所有人。不只是警卫,不只是士兵,甚至不只是银血族。所有人。任何关于我们的风吹草动、传闻流言,都会引来梅温的追杀。禁卫军、士兵、烈焰军团,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们唯一的防御措施就是隐蔽起来,时刻快他一步。任何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事,我们都不能去做。
“好吧,”我的声音低了下去,“但是奇隆也跟咱们一起。”
奇隆眼神一晃,来回看着我和卡尔:“要不是你老像保姆似的护着我,进展能快得多啊,梅儿。”
保姆。我觉得自己就是个保姆,就算他现在能思考,能打架,能自力更生了。要是他没这么笨,非得献身红血卫队,非得拒绝我的保护,那该多好。
“梅温知道你的名字,”我对奇隆说,“你的身份证件和照片不会传遍全国所有的岗哨吗?我们还没傻到这个地步呢。”
他撇着嘴,一脸愁容:“那法莱呢——”
“我是湖境人,小朋友。”法莱替我回答了。至少在这件事上,我们意见一致。
“小朋友?”奇隆气哼哼地说,“你根本不比我大多少。”
“精确地说:大四岁。”谢德顺口说道。
法莱翻了翻眼睛,来回看着他们俩:“你们的国王可没有我的身份记录,再说他也不知道我的真名。”
“我可以去,是因为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谢德倚着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