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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
林川来到玉小娆跟前，开口问道。
在他面前，对方连撒谎的机会都没有。
“青照州。”
玉小娆的答案让林川陌生，“前…前辈，您也是灵族吗？”
“不是。”林川摇头，“说说吧，指使你们在大燕皇朝作乱的幕后主使是谁？”
“您想见他吗？”
“对。”
林川颔首，看玉小娆的样子，知晓的并不多，想要查清事情真相，得接触更高层级的灵族。
玉小娆道：“晚辈从未见过大统领，他在暗处向我们下达任务，会在暗中监视我们。”
林川皱眉，又道：“你们灵族的宗旨是不是万灵平等？”
玉小娆俯首，“是…是的，前辈，您是和我们灵族有什么关系吗？”
林川若有所思。
光凭宗旨来看，【禁忌之恋】梦境轮回中的灵族和他现在碰到的灵族是存在一定关系的，
但有许多事情需要去深思。
在他此前的猜测中，轮回里的‘天元大陆’和【完美女魔尊】以及【世子江湖】梦境轮回的世界一样，都是依附于九相界存在的小世界。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禁忌之恋】梦境轮回结束时，灵族在天元大陆已经很强盛，但对比现实世界九相界来讲，却又不值一提。
天元大陆灵族中的最强者夜雪不过第七境巅峰，相当于九相界中的圣者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