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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条条框框,简直就是故意限制赌客的,细数这些破规矩,没一条规矩是对赌客有利。
还有一方面是这电话来的突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梭哈的时候来电话,我又操心着这赌台上的拼命时刻。
还是怪自己静音没调好!
见这中年美妇依然没有押注的意思,我站起身来,接听了电话。
“宝贝,怎么啦?还没睡呀!”
“这房间好大,很不舒服,你不在我睡不着,你还有多久回来啊?我这眼睛老是跳!要么你回来吧!”
“嗯,一会儿就回来了,乖啊!你看会电视吧!把灯开着。”
筹码已经押上了桌子,我瞟了眼赌台,其实荷官还没有发牌,我是随时可以拿起筹码走人的。
但是我不会拿,我想大多数的赌徒应该都不会舍得撤注。
费尽心思的梭哈了筹码,怎么舍得撤注呢?
但是这注押庄就能百分百稳赢吗?
那倒也未必。
谁敢说百分百稳赢?赌王都猜不透下一把开庄开闲。
但是赌的就是这种模棱两可,虽然推上筹码的时候,手颤抖的厉害。就是现在在接着电话,视线还是注视着赌台,心也是提在了嗓子眼的。
那为什么要继续呢?
何况许春妮说她的眼皮老是在跳,这特么可不是个好兆头。
我敷衍着很快挂断了电话,心里也犹豫起来,这个来电的时间太巧了吧,重注的时候本来就心里敏感,想想要么撤注算了。
就在犹豫之时,中年美妇见我打完电话,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手中一大叠的筹码呼的一下去给推到了台面。
这是梭哈了啊!
但是我却看的直皱眉头,这老女人梭哈是梭哈了,但是却全部给押注在闲上面。
这特么又是在跟老子唱反调!我猜她是在纠结梭哈还是小注码打,没想到她是在害怕我押注的筹码太重。
既然你想拿老子当灯,老子干脆关灯算了一了百了。
我伸手朝向筹码,本来就在纠结之中,现在有个理由,算了老子不打了。
“老板,不能动不能动喔!牌已经发出来了。”荷官疯狂摆手喊道。
我有点僵住了,愣在当场。
荷官的左手在牌靴出牌口,手指搭着的一张扑克牌,很明显刚刚抽出。
就迟了这么一秒钟时间。
我整个人麻木了,楞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