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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的责任。”
陶醉:“我就喜欢你这种把什么事儿都放在心里好好思考的男生,不像那些俗类,看起来满不在乎,其实一塌糊涂。”
王导冲背过头去:“多谢夸奖,睡觉。”
陶醉:“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一起睡觉?”
王导冲嗯了一声。
陶醉:“我说的不止是字面的睡。”
王导冲沉默了半天。
陶醉:“那你……还是个雏。”
王导冲均匀呼吸。
陶醉“沉默,就代表我说的都对,如果你认同我的话呢,就保持沉默三秒,如果不认同,你就出声。”
他对这种游戏没有任何兴趣,并且沉沉睡去。
半夜,陶醉见他睡得很沉,并且打起了呼噜,她竟然只披了件小衣服,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轻轻推开屋门,走到天字一号房,那门竟然是开着的,她进去后一把抱住青泫,娇笑着喊了声:“师兄!”
一夜无话,王导冲睡醒的时候,又穿上了那很脏但是已经晒干的老龙袍,天子履。
他觉得这里很舒服,并不打算起来吃早饭,可贴心的陶醉早就给他端来一大碗磨浆子。
王导冲一边喝,一边听陶醉讲她苦命的故事。
那会儿是什么朝代已经忘了,陶醉的父亲叫陶葛,据说是陶渊明的后人,但却不是什么田园派,而是喜欢纵马游览名山大川,他有一匹很高大的大宛马,栗子色,身上还有火焰一样的斑点。
陶葛是个很潇洒的人,也许不亚于李白,但他不写诗歌,纯玩儿。他经常带一包干粮,一袋子水,又将换洗衣服裹在马鞍后的铺盖卷里,外面罩层油毡布,他高大帅气,带剑而白衣,就像传统武侠,他有一法宝,换做毒蜂针,装填在短柄的突火枪内。虽然相较于现在的燧发枪依然有点作古,但毒蜂针可是法宝,无论击在人身上哪个部位,这个人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我们家中有个仆人,本姓黄,却给他改名叫做陶三。他是个很懒很市井的人物,他骑的驴子和他一样懒,他不会用剑,只在腰间插了一柄锈烂的斧子。他本可将这斧头打磨的光亮些……但他很懒。
他们在一处旅店住下,还是下午十分。也许因为他们赶了一夜的路实在太过疲惫。
陶三在旅店,也许就跟现在我们住的旅店一样。说到这里,陶醉脸上还是闪过一丝不幸的光芒。
陶三憋了一路,手实在太痒,就跟旅店一层的人漫无边际的吹牛喝酒,他已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