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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闭,只开着提示功能,缓步从长廊下行,绕到目标厅的后方,准备再穿过一扇门从暗处接近。
忽然手臂一阵麻酥,是感应提示。
怎么回事?
白色的呼气在鼻翼缭绕,黑衣男子顿步不前,默默调整着吐息。他听到了,来自身后的,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我女儿……她在哪儿?”
黑衣男子没有回话,伴随身后突然飞刺来的冰棱他的身影迅速化为一股黑烟。
“泽尔森!!!”对方扯着脖子号叫,“你以为‘瘴气’我就不能融掉了吗?!”
“那可要废你好大力气。”黑烟远远飘落在他身后,黑衣男子双臂抱胸站得笔直,摆着一张比冰原冻得还要深厚的冷脸,“你现在连房子都融不掉,渧尔德,这境况好不凄惨啊。”
长袍的拖尾已经磨烂,乌黑的卷发也凌乱地横斜在脸上,渧尔德宽阔的肩膀向黑衣男子转向。他现在的样貌已经不能再用英俊来形容,月光惨惨地落在脸上,高耸的颧骨用阴影将两腮生生与嘴唇切开,整张脸像一个合不拢上下颌的骷髅。他身形也塌了,双臂耷拉在身侧,分外憔悴。
渧尔德朝他缓缓移动,“那个帕……洛帕……弗里,”渧尔德咕哝着,“他锁定了我的‘消融’……还把我也‘禁锢’在千绝港,我知道他为什么要带走卿……他们想把我女儿也变成一个供人取笑的摆设,我不能让他得逞……”
他听不出渧尔德到底有没有理智,因为他发觉自己内心居然认同了对方的说法。
“我们给了你机会享清福,你还能把自己搞成如此不堪的模样,可真了不起。”泽尔森话语轻蔑他,行为却很谨慎地站在原位。
“我要我女儿……”渧尔德完全无视了他的嘲讽,高大的身体在痛苦地抽搐,那其实是种非常怪异的抽泣,他在哭。
泽尔森的表情仍是僵硬的。
“我只要我女儿!!”渧尔德叫喊着。
“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脊椎’不会放人。”泽尔森眯眼。
“那得看谁去要……你来找我的目的,总不会是听人打了报告以后来看个热闹……”渧尔德思路还很清醒,“你也知道,我们之间是可以达成共识的……”
泽尔森又一次化成黑烟,在他离自己太近之前闪到了别处。
渧尔德也不在意他的躲闪,继续把话说得很明白:“滚去……告诉你父亲,让他把卿还给我。”他说罢抬起手臂,指向泽尔森,“否则这个‘禁锢’,也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