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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悬车就算撞坏了也还在轨道上飘着,那几个小孩的车都在飘着,可能只是撞坏了前板,盘旋了一阵就飞走了。可是自己家那辆也不知道转了几手,连转换器都时常对接失败。漠尔言墨攒了两年的钱,新车贷款的首付还有半个月就攒齐,这一下,想象中老爹看见新车的表情都撞成了碎片。
更可悲的是,他发现自己攒够了买车的钱,也攒不够跟那群熊孩子打官司的钱。
漠尔言墨买了新车,改成装甲,偷了公司的龙珠原料,离开了那座城市。用自己凶巴巴的新车和三阶异能在城市之间的路上专门堵那些漂亮的名车,所谓劫富济贫。
他栽在了一个叫漓尔达的人手里,对方开着比他凶得多的武装军车,比他能飞再高两百米。
然后他在监狱一直蹲到了瘟疫大撤离。意料之中的,监狱被放弃了,狱警撤离,而犯人被统统留在了监狱中。用异能限制材料建造的墙壁让漠尔言墨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了,他在马桶底下挖了个洞,顺着下水道冲出了央京,轻松混进大撤离的队伍。
就照这人生轨迹,漠尔言墨觉得自己混到今天这程度是命中注定。
他坐在楼顶的碎石渣子里不嫌硌屁股,抬眼盯着海平线上/将沉的夕阳,满天云也是红彤彤的,像一片片被抽了丝的绸带,美呀,可是支离破碎。
城心区的灯会在太阳落山时亮起来。
灯亮起来的时候也是反抗军星火燎原的时刻。
“攻下来了要是,渧尔德,该怎么对付?”他身边那个女人,沐尔月,耷拉着嘴角一副死相。
“反正渧尔德要的是泽尔森那群人,到时候把他们交给渧尔德就行了。”漠尔言墨很不喜欢还没做成事就要考虑事后,但是这也迫在眉睫,“咱们得到的消息,不是说他女儿死了,他要报复泽尔森吗。”
“泽尔森上次,去千绝港的事确实,截获了消息。”沐尔月的嘴角似乎被什么给坠在那,一直耷拉得很怪异,“他负伤逃回也是事实。但是,也有人说那个小女巫,其实没有死,而在‘脊椎’。”
“那我们就用泽尔森做人质,让‘源流’交出那个女孩。”漠尔言墨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忐忑不安,但是他知道自己该说这句话,至少是该给出一个方案来。但是呢,他从来没有见过“源流”,他甚至不知道“源流”是个人,还是个神;是长着人脸的神,还是长着怪物脸的神;还是和泽尔森一样冷酷无情的雕塑——毕竟传说他是泽尔森的父亲。
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