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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抬头意外地看了一眼顾竹青，又瞧着脸色不太好的爹爹，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三个儿子只有大宝是朱瑾之最满意的孩子，懂事听话又能沉得住气静得下心耐心听学。
二宝顽劣，三宝虽然机灵却对读书不上心，对别的事一学就会。
朱瑾之当看见大宝犹豫的神情时，心里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大宝，你如实回答就是，不用顾虑爹。”朱瑾之幽幽启口，深邃的视线落在大宝脸上。
若是大宝说，需用东西吊着才能好好读书，他该开始考虑三个孩子日后的前途是否要一门心思用在读书上了。
大宝斟酌了一下，如实回答：“竹青娘教得更生动有意思一些，比较好记，爹只是让背书却不解其意难免会忘，但一般私塾和书院都和爹教的一样，所以儿子也分辨不出谁好谁坏。”
顾竹青诧异地看着大宝，心里感叹，这小家伙属实是个端水大师啊！
四岁的年纪就能如此条理清晰地回答，既说出实情又不让朱瑾之太难堪。
啧啧，这日后若是读书怕又是下一个朱瑾之！
朱瑾之似是不懂，“你们竹青娘教的难道不是用东西诱之才让你们背下来的吗？”
大宝摇了摇头，“不是啊，竹青娘虽然用小灰灰它们和玩具吊着我们的胃口，但是她教我们背书的时候把要背的内容都解释给我们听是什么意思，我们就很容易记住啦。”
朱瑾之意外看了一眼顾竹青，难道自己误解了她？
顾竹青看出他眼神的意思，轻咳一声：“你别小看我，我都说了，寓教于乐才是最好的教育方式，这次用东西引诱他们专心背书，那不是时间紧任务急么，日后我又不这样。”
得到大宝的中肯，朱瑾之当即让大宝解释其中一句，“那你跟爹说说，斩齐衰，大小功。至缌麻，五服终。这两句话竹青娘是怎么教你们的？”
大宝见朱瑾之考自己，自信地侃侃而谈。
“竹青娘说，在古时候亲人去世的时候，按照亲近程度的不同，服丧者穿着斩衰、齐衰、大功、小功和缌麻五种丧服进行时间长短不同的哀悼，为表他们的哀思，就像是前不久朱铃铛的奶奶去世了，每个人穿的孝衣有长有短，有粗布有麻布是一个意思。”
朱瑾之又问，“那若广学，惧其繁，但略说，能知原又是何意？”
“竹青娘说，假如想广泛地学习知识却害怕繁杂难懂，也无从下手，但如能做大体研究，还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