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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太宰治的情况后,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都没了继续吃饭的心情,太宰治光明正大猫回了沙发上,国木田独步这一次不仅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忧心忡忡。
中岛敦更是接了一盆水蹲在沙发旁,生怕太宰治缺水。
“敦,”太宰治闷声说:“你要是敢把水倒下来,国木田会杀了你的。”
“啊,这样吗?”中岛敦挠头。
说话间,他耳朵一抖,听到一声汽车刹车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中岛敦眼睛一亮,快步跑到窗边。
楼下,一位红色头发、长相颇为成熟的青年从驾驶座上下来。
国木田桑从楼内走出去,两人熟稔地说了几句,随后动作默契地一个从后备箱拿出折叠轮椅,一个打开车门,将里面的人扶出来。
中岛敦身体前倾,睁大眼想瞧得更清楚一些。
平川雅集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微仰头看向他,浅笑着颔首致意。
只是惊鸿一瞥,中岛敦却不由怔住。
他似乎看到春樱遍开、白鸥翔空、白猫抱球,满目浪漫和柔软,美好温柔的情绪一照面就刻进他的心里。
自从来到横滨后,他见识过许多异能力者,其中不乏像太宰治等相貌优越之人,但是这位很奇特,明明不是那种浓烈具有攻击性的美,却给他尤为深刻的印象。
日国崇尚物哀之美,那种残月花落、岁月无常的哀伤和静寂,人们总是为美好终将逝去而感叹和悲伤,中岛敦之前并不理解,直到此刻。
对方眉眼如水墨画中的青山远黛,身形修长,腕骨伶仃,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既有少年的青涩浪漫,也有青年的淡雅恬静。
幽蓝的发被一条淡蓝的飘带松散地系于脑后,穿了件比这个时节略厚的宽松版米白针织衫和浅色的休闲裤,抬起头时精致的锁骨落下投影。
整个人给人一种山间清月的感觉,清冷安静。
但是他的皮肤似乎过分白皙了,好像长久不见光,在阳光下有一种令人怜惜的透明和易碎感。
“敦酱,走了。”
太宰治幽幽的声音打破了中岛敦的失神。
“嗯?去哪?”
“当然是楼下了,你看办公室哪里装得下雅集的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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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平川雅集无奈地打断国木田独步的话,将织田作之助扯到身前说:“我这次提前回来,是因为医生判断我的情况已经稳定,可以回来休养,不是太宰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