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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刚来京都、又是奉皇帝诏来,按理该先拜见皇帝再说其他,公孙氏此举无疑是想给皇帝一记耳光。承平自然不能赴宴,正在想要如何拒绝,就听陶希仁高声道:“不劳公孙大人费心,三公子舟车劳顿很是辛苦,需先回府休息、再奉召拜见陛下,恐无精力应酬了!”
原来车队停留许久,陶太傅估摸外面有事,特叫陶希仁出来查看,正好听到公孙宣仪口出狂言,陶希仁自然不肯忍受。
公孙宣仪哼笑一声,鼻子仰上了天:“我当是谁,原来是陶公子,前些日子太傅称病在家,家父还想上门看望,没想是暗度陈仓、跑去了平州!陶家满门清贵、陶太傅又是大儒,竟如小人行径躲躲闪闪,还联络其他大人偷逃出京,叫人知道还以为是行什么阴私事呢!大人们想出京直说不就好了,陛下无能护臣,我公孙家还有些家仆、可以借与诸位嘛!”
陶希仁冷冷道:“家父奉命出京,何来躲闪之说!诏命紧急、机密,不便众人知道,所以才轻车出行。天下之大皆为陛下所有,难道独公孙家有家仆不成?就是公孙大人家的仆役,也是陛下的臣子呢!”
“哼哼,陶公子说得好,公子先前说三公子舟车劳顿,三公子在京都府邸才刚买了几日、家中还未收拾妥当,回去如何休息呢?大家都为陛下效力、全是一家人,既然陶太傅也在,不如和三公子同到我家做客,好好休息两天再去复命吧!”公孙宣仪问承平,“三公子意下如何?”
“公孙宣仪!”陶希仁怕承平真被人拉了去,怒斥道,“陛下未见先去你家,你将皇命威严置于何地!”
公孙宣仪嘻嘻笑道:“我依然将陛下放在心里,不似陶公子,只会把陛下挂在嘴上,陛下都没派人来接、你非让三公子等,怎么,陛下不开口三公子饭都不能吃了?陶公子,你们儒门有句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与三公子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恰好他刚来京都无亲无友,我请他回家坐坐,有何不妥?有何失礼?陶公子你一再阻止,是怕我失礼于人,还是怕三公子呢?”
公孙宣仪避重就轻胡言乱语,偏偏遇到这不讲理的陶希仁也没有办法。眼看公孙家仆围了上来,赵熹上前向承平道:“三公子,公孙大人一席话说得我都饿了,咱们先回家吃饭、叫陶公子和公孙大人在这里叙旧吧!”
公孙氏摸不准赵熹身份,但看他言谈举止与承平平起平坐,猜他地位不低,便道:“叫小公子久等了,咱们这就动身!”
赵熹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