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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所谓的中立的!根本没有!杨帆,你,你是不是也这样?我现在的遭遇,你,你一定也经历过吧?”
“成茵,你在哪儿?”
成茵不笑了,静静地沉默了几秒,嗓音里忽然掺了一丝愠怒,“为什么你不告诉我结果会是这样?你一定也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你就想看我笑话吧,你一定是想看我笑话对不对?”
眼泪唰地流下来,全是酸酸的委屈,成茵伏在桌上失声恸哭。
杨帆费了十来分钟才搞明白成茵所处的位置,他立刻冲出门,一边对着话机低吼,“你哪儿也别去!我现在就过去接你!记住,呆在原地别动!”
等杨帆赶到酒吧,看见歪在沙发里昏昏欲睡的成茵安然无恙时,一颗心才重重落回原处。
他把成茵架到车边,塞进后车座,好让她躺着,又不忘叮嘱她,“想吐提前告诉我。”
这是他第二次接手醉酒的成茵,可谓经验老道。
成茵卧倒在座位上,老实了不少,含混嘟哝了一句,“已经在卫生间里吐过了。”
杨帆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摇了摇头发动车子。
“送你回家?”他头也不回地问。
“不要。”成茵翻了个身,她这样一身酒气回去会被妈妈骂死的。
“那就……”杨帆干咳一声,“去我那儿?”
“……”
沉默即代表认可吧,杨帆扯扯嘴角,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在地下车库泊好车,杨帆扶着成茵搭电梯上楼,她始终处于半清醒半糊涂的状态,许是累了,没再像电话里那样激动到胡言乱语,脑袋乖顺地靠在杨帆肩头,像只被人收养的小猫。
杨帆的公寓里有上好的绿茶,他沏了一杯给成茵,见她面颊滚烫,手足却冰凉,疑心是不是发烧了,折腾了一番后才放下心来,没生病,只是有点上虚火。
成茵舒服地偎在宽大的沙发里,她依稀记得自己上次来是在一年前,她掉进河里那次,那时候她以为自己不会再踏进他的家门了,但没人能预见得了未来。
杨帆把一块打过冷水的毛巾贴在她脑门上,就近在她面前坐下。成茵虽然累,却睡不着,眼睛时睁时闭,有气无力。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杨帆平静地望着她。
成茵断断续续地把今天在瑞远的遭遇给杨帆讲述了一遍。
杨帆默默地听着,没有流露出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