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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强迫自己立马睡觉,却睡不着了。到了后半夜入睡,没睡一会儿,一大清早又被叫醒。
独孤极在屏风后换衣服。
他不喜旁人近身,一向都是自己换,叫人全部退下去。
但今日留了梅英在床边,捧着一套衣裳头面叫她起床换。
她随手抓起那衣裳瞧,料子和款式都与独孤极身上的极像。裹金边的暗纹白衣,完全就是独孤极身上那套的女款,还熏了和他身上相同的香料。
她把衣裳抛下,只管穿自己的衣服。
梅英甚是为难,又不知怎么称呼她,干巴巴地请求道:“换上吧,尊主今日要带你出门。”
白婉棠穿衣服的动作一顿,还是穿自己的衣服,“我穿自己的也能出门。”
独孤极正从屏风后走出来,理着袖子皱眉道:“你以前从不这样惹人厌烦。”
“我以前也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被人利用的傻子。”
“……”
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
梅英捧着衣裳发抖,大冷天的,头上渗出汗来。
独孤极叫她把衣裳放下,退下去,她如蒙大赦地跑出去,还未跑远就听见内殿里传出吵架的声音。
没吵几句又听白婉棠大喊:“独孤极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你再扒我衣裳,我就把衣裳烧了!”
独孤极沉沉地道:“你试试。”
“试就试!”
“白仙仙!”
“你,你让我试的,这不能怪我!”
屋里传出烧焦的味道,梅英不敢再听,捂着耳朵逃命似的跑远。
*
雪停了,天气正渐渐回归七月应有的模样。
阴沉了多日的天,今天有了些许阳光。
白婉棠穿着被烧焦一块裙摆的雪白华裳跟在独孤极身后,走在长廊下。走动间,脚上的细金脚镣在去裙摆下若隐若现。
她头上丁零当啷坠着发钗玉环,和独孤极头上的金玉冠也是一个色系。
路过的魔族瞧她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成了独孤极的一个所有物,从头到脚都是他的印记。
她还是自己换上了这套衣裙头面。
因为她不换独孤极就要亲手帮她换。
她烧了衣裳都挡不住,反倒提醒了他把伏火珠放回她身体里去。
独孤极无事发生般在她身前走着,也许是冷了,想要牵她。
她把手揣进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