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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得恰到好处。仿佛他们真的只是两位平平无奇的游客,只是在享受美好的个人时光。
“不用担心药剂的事,我大概能猜到她会委托谁。”
忒斯特继续啃他的奶酪,顺手把奶酪袋子放在两人中间,“能完美胜任这项工作的,据我所知没几个——鉴于她对‘乐土’充满不必要的好奇,她会委托的只有那家伙。”
“你的朋友比我想象中的多。”诺尔说。
忒斯特笑起来:“怎么,亲爱的,对我这样好奇?”
“是啊。”诺尔理所当然道。
忒斯特:“……”
忒斯特微笑着理理黑发:“不,绝不是朋友。其实我们连熟人都谈不上,不过都是被通缉的倒霉蛋罢了——我对他的看法大概只比对蟑螂好一点儿,但我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相当有实力。”
诺尔竖起耳朵,正准备继续听,只见忒斯特用吃剩的签子指指前方:“喏,就是那家伙。”
诺尔下意识拉拉兜帽边沿,看向忒斯特指的方向。
一个穿着宽松布衫的男人正朝他们走来。
那人与“黄金剑”彼利的年纪相差不大,瞧着也是四十上下。不同于彼利规整外表下的痞气,这人的气质有着另一种古怪——
此人约莫一米九左右,身形瘦削结实。他有着一头深酒红色齐肩卷发,颜色浓郁得近乎红棕。那双淡绿瞳孔犹如刚剥开的葡萄果肉,浸满酒液似的笑意。
他的样貌不算特别英俊,五官却颇为端正耐看,身上也干干净净,像是那种广受欢迎的正直神父。
可另一方面,眼下他穿得活脱脱一个街头盗贼。此人直接赤脚站在街道之上,衣服布料全是毛边。
诺尔注意到了他全身上下唯二的值钱物品——一样是腰上的普通短剑,另一样则是吊在胸口的无脸人银像。
银像无比粗糙,面部没有五官,身材看不出男女。它整体氧化发暗,只有面部还有点儿亮色,做工看起来更为粗劣。游戏里没有这样的道具,诺尔也察觉不出什么魔法波动。
诺尔在打量这个人的时候,对方也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诺尔。
“两位晚上好!”
在诺尔面前停了会儿,此人热情地行了个礼,“小人佩因特,很高兴为两位大人效劳。”
说罢,他随意地扬扬手,脏兮兮的小锡瓶儿划出一个圆弧,落到诺尔怀里。
“好,任务结了!”他唱歌似的说道。
佩因特话音刚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