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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再来玩。”游阳把刚叠好的衣服放进行李包里,“你也不用太想我们,冬天我们就回去了。”
项维冬嗤之以鼻:“谁想你们啊。”
“谁想谁心里知道。”
“反正不是我。”
“谁嘴硬就是谁。”
离别那天,项维冬站在机场。
当初他动身来北京时,因为时间紧迫,只往包里扔了几件衣服,就急急匆匆出门了,生怕赶不到飞机。
如今回去,他身边却立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和行李袋,不知不觉中已经多出来太多太多的东西。
游阳很争气,完全没哭鼻子,只是絮絮叨叨对项维冬说要他照顾好小白,等到冬天他们就回去了。
“好好好。”
还说要项维冬早起早睡,不要每天晚上熬夜打游戏。
“好好好。”
下面的话没说出口,就被项维冬制止住:“好了,别唠叨了,我走了。”
挥别两个小家伙,项维冬转身潇洒走进安检。
在彻底看不到外面之前,他回了次头,对远处两道没有离开的身影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去机场的路上车里还欢声笑语,项维冬时不时点评一下路边的车,说这个好看,那个丑,那个又丑又贵,还从中挑了一辆最顺眼的,说明天自己新年礼物就要这个了,让他们俩做好准备。
返程的路上,车上没了项维冬,就变得安静下来。
回到家中更是,门一推开,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前几天还热闹非凡的院子,如今随着秋天的到来,除了一地枯黄的树叶以外,没有一点喧闹的动静。
好像人一下就都散了。
困难时,所有人都聚在这里,没心没肺地玩闹着,凑成一堆搓麻将,一点烦恼都没有。现在危机解除,反而没什么人来了,大家又去过起了自己的生活。
不大的房子,又只剩下席冲和游阳了。
游阳闷闷不乐地转过身抱住席冲,被席冲捏了捏耳朵,低声问他:“怎么了?”
“感觉好冷清。”游阳说。
“冷清可以去院子里把树叶扫了。”席冲说。
“……”游阳绷着脸坐在沙发上,怪不高兴的。
席冲勾勾手指,很轻易就把游阳勾引过来,虽然身体很诚实,但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彰显自己仅剩的骨气:“干嘛?”
席冲摸了把他的脸,停留在耳朵下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