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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两个弟弟也有礼物,分别是颈部按摩器、万花筒与木制相框,野原大叔则拿到有田烧的日本酒壶与酒杯。牧子阿婆得到飞弹高山的榉木雕刻的髙级不求人,东平获得电子射镖游戏组,糖美与舞美的礼物我也搞不太清楚,那是店员替我挑选的娃娃配件组,过几天还会送来一组小型音响。等那个送来以后,广播的音质也会比现在清晰吧。
只有那个小盒子,我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塞进枕头底下。不知道会塞在那里多久,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几年,也许永远也不会拿出来。
我们叫了外送披萨,畅饮酒类、果汁,嬉闹了好一阵子。东平还是跟以前一样,表演移动扑克牌、叼出扑克牌、将扑克牌塞在耳后等把戏,娱乐大家。
“对了,东平先生,我上次切叉烧时,你不是发牌给大家吗?”帆坂不常喝洒,因而脸颊绯红一片,“你发了什么牌?”
东平满脸笑容,宛如千手观音般,将双手迅速伸向四面八方。经过这段夸张的表演之后,野原大叔的膝上出现了“手上无东西的Q牌”、糖美与舞美面前有一堆“没有红心K的人头牌”、牧子阿婆的手里多了一张“鬼牌”。情况与那时候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啊!”
理解力很强的帆坂,似乎立刻了解了扑克牌的意义。啪地拍手,摇晃着细长的头。
野原大叔是“手上无东西的Q牌”——通常,Q的手上一定会拿着“花”。这是“没有鼻子”的双关语【花与鼻子的日语发音一样。】。
糖美与舞美是一叠“没有红心K的人头牌”一因为所有的人头牌图案,只有红心K有双手。
牧子阿婆的“鬼牌”——单纯是“阿婆”的意思吧【日语中鬼牌也可称为baba,与阿婆的发音相同。】。
全都是东平才会开的玩笑。
“对了,东平。我这家侦探事务所加入了冬绘这位新员工,帮我算算看明年的运势吧。”
东平听到我的请求,很髙兴地在空中抛出一组扑克牌。这时候,门铃难得地响了。帆坂出去应门,门的彼端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噗唏!”
东平让扑克牌从右手飞到左手,再用嘴巴衔住其中三张。一张给冬绘,两张给我。
“我看看,明年的运势……咦?”
我看着自己的牌不解,于是探头看了冬绘的牌,确认一下。
“一样……”
“是啊……”
与那时候一模一样的牌。冬绘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