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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精的加持下,他放下了面对周鼎元时所有的矜持和端庄,像普通亲兄弟一样,靠在一起小声说些有的没的。 季迁铺好床下来,就看到周鼎元和周稷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总之周鼎元的表情变幻莫测,一会儿一副“还能这样”的表情,一会儿又笑得很猥琐。 “床铺好了。”要不是时间太晚了,季迁真不想打断他俩。 他俩听到声音,齐齐抬头,看到季迁下来,非常有默契地噤声了。 这反应,不用脑子想,季迁都知道他俩在说自己,周鼎元藏不住心事,周稷喝了点酒居然也是这样。 季迁懒得跟两个醉鬼多计较,将现场简单收拾了一下,关了卷帘门,催促两人上楼休息。 周稷没喝多少,自己还能稳健地上楼梯,周鼎元就不太行了,一言不合就趴在了躺椅上耍赖,季迁只能把人扛上二楼。 季迁先把周鼎元放回了二楼房间,紧接着又得领着周稷上三楼去,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他已经给周稷准备好了,简单跟周稷说了一下浴室花洒怎么用,便急匆匆地往二楼跑。 房门一推开,周鼎元正四仰八叉地躺床上,鞋都只脱了一只,季迁这么着急下来,就是想趁着周鼎元没有完全睡着,把人弄进浴室洗个澡。 “洗个澡再睡。”季迁轻拍着周鼎元的脸颊,不由分说,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周鼎元本就没有完全睡死,他身体疲惫,脑子还算比较清醒,就是懒得动,等季迁抱他进浴室,热水一淋,整个人就来劲儿了。 刚听周稷说了那么多,气血上涌的,周鼎元猛地睁开眼睛,扶着季迁的肩膀将人按到墙壁上。 “醒了?醒了就站稳好好洗澡。” 周鼎元凑近季迁的脖子嗅了嗅,“搞不搞?” “搞什么?”季迁被他问得一脸茫然。 喝了酒之后的周鼎元脸皮厚得要命,不知道什么是含蓄,“还能搞什么?当然是搞我啊。” 季迁被噎了一下,哪有周鼎元这样直接问的,这种事情不是顺其自然吗? “你能不能文雅一点?” 周鼎元已经伸手去扒季迁的裤子了,“怎么文雅?那你要不要跟我来一场圣洁的结合?” 季迁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主动解开了纽扣,“弟弟在家。” “他在家又不是在我们房间,哪儿知道我们在干嘛。” 季迁也就是跟周鼎元客气客气,周鼎元都问出口了,他哪儿有拒绝的道理,反手锁了浴室门,搂住周鼎元的脖子便吻了上去。 周鼎元挂在季迁身上的时候,还在说些有的没的,“我俩应该买点什么安全套和润滑剂之类的……”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