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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工头拍了拍自己的钻井机:“我这机器一天怎么着也能钻百米,可今天才钻了不到三十米。”
“就算再硬的土也不应该进度这么慢啊……”
我轻轻摩挲着下巴,也不好说什么。
这种地质问题我也不懂,但眼下并没有什么意外,只能将施工放在第二天。
为防止意外发生,我还特意从家里找了一把桃木斧,斧柄挂着一袋香灰,直接插在水井的旁边。
白狐也没说什么,抖了抖自己纯白如雪的毛发轻车熟路的直接回了我家。
临走之前,我还是于心不忍,连忙叫住了要回家的老徐:“徐大爷,这个香灰包一定要随身带着,关键时候能保你一命!”
老徐深信不疑,脸色惊恐的点了点头,直接将香灰包放进了贴身的口袋。
“北官,老田,我……”
老徐欲言又止,脸上满是恐惧。
谁都想不到本来是为村子做好事,结果搞的自家出了人命,要说不害怕那可真是假的。
见状,我也不好说什么,回家和我爸妈简单说了一声,便去老徐家暂住一晚,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午夜时分,原本酣睡的我却是猛然被一股凉意惊醒。
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几乎让我身体隐隐作痛。
我扭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老徐却是穿了件衣服走了出去。
要说山村里的气温到了这个时间点的确很冷,但这种冷却是显得十分诡异。
伴随着一道若有若无的咯吱声,我走出老徐家的小院,定睛望去,却见井口位置竟漂浮着一道红色的人影。
红色人影妖娆多姿,手上掐着兰花指,脸上竟画着脸谱,小碎步迈着口中咿咿呀呀唱着什么。
我悄然注视着眼前这一幕,心中越发觉得这口水井之下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院门却是轰然敲响,门外传来田伯焦急的叫喊声。
我揉了揉自己有些朦胧的眼睛,急忙披了件衣服,打开院门看着田伯,眼神中满是疑惑。
“北官,快走吧,出事了!”
话音落下,老徐也是慌乱套了件衣服,跑了出来。
见田伯说又出事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下来,眼神浮现着浓郁的恐惧。
这几天村子里接二连三出现人命案,这无疑成了所有人心中的心病。
当我跟着田伯来到水井的时候,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