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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边的热闹,来了哪个达官贵人,宫里送来何等赏赐,詹钥连面儿都没露……
袁瑶衣只听着,偶尔能笑笑。想着抽空写封回信给女掌柜,年前肯定是寄不出了,得等过了上元节后。又一想也不急着写,万一这期间便寻着姨母了呢。
今儿是个好日子,院里的每个人都得了赏,而且分了酒。
主子和宾客们在宴上吃喝,他们这些仆婢们也在伙房摆了张桌子。
袁瑶衣同他们坐在一起,她竟然也分了一份儿赏钱。围在一起说着话,她被人劝了两盏酒。
夜更深了几分,宾客陆续散去,那戏台也已偃旗息鼓,偌大府邸重新恢复成之前的沉寂。
只是詹铎迟迟未回,重五出去找过,说是人不在前厅,也不在念安堂和书房。
“公、世子平日也不去别的地方,今晚倒是不见人了。”重五抓抓脑袋,懊悔自己偷吃一盏酒,就没来得及跟上主子。
连婶听了,道:“要不咱们都出去找找?”
“不用,”袁瑶衣道,“可能是世子吃了酒,随便走走。左右各处门房没说他出去,便一定还在府中。”
不由得,她想到了一个地方,他是不是在那里?
重五点头,叹了一声:“要是世子真的想自己走走,找过去反而惹他不开心。”
几人相继散开,只剩下袁瑶衣和重五。
“今天是好日子,世子怎会不开心?”她问。
“说的是啊,”重五道,然后嘟囔着,“大早上的就板着脸,整个一天下来连笑都没笑过。”
说完,他便出了院门。说归说,他身为贴身随从,总该知道自己的主子在哪儿。
袁瑶衣看着院门处,灯笼洒下盈盈的光,外头的黑夜深沉沉的。
想了想,她迈开步子出了院门。
白日喧嚣过去,寒夜漫长。
她手里提着灯笼,沿着路往前走,后头竟是越走越偏僻,一直到了公府的后墙处。
黑暗中,那座废院蛰伏着,陈旧的,毫无生气。
大概很多人都忘了,这座院子是詹铎生母周氏生前住所。也就讲通了,詹铎为何对里面熟悉,还有那把小铲,当是他幼时用过的吧。
这地方荒僻,又是深夜,冷风吹来,草木窸窸窣窣发出声响,好生瘆人。
袁瑶衣缩缩脖子,快步走上门台,然后轻轻推开院门。
吱呀,门板发出茍延残喘的声音。
她透过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