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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定然是仕途锦绣。国公府是他的家,与家人间,他需得和睦。相信老人夫人知道那晚我来念安堂送药,碰到了回府的二公子。”
“知道,后面国公罚他跪了祠堂。”詹老夫人淡淡道。
袁瑶衣点头,转而又道:“可是这件事并没过去,竟是生出些流言来。”
她不再说话,低头看着眼前的方寸地方。那些风声她不说,相信詹老夫人也多少听过,便是詹钥惦记着自己兄长房中的女子,趁夜里将人堵住……
詹老夫人转着佛珠,良久才道:“既是流言,压下了便好。”
“可是兄弟俩之间的隔阂会更大,”袁瑶衣道,声音清浅通透,“包括夫人,世子称呼她一声母亲,后面不管大小事情,还是得夫人帮着办,近在眼前的议亲也是。”
屋中又是一静,这次詹老夫人没说话,而是看着袁瑶衣若有所思。
见此,袁瑶衣继续说道:“还有世子的议亲,并不是我去了庄子就能解决。只要我在,就还会被接回来,做这些表面文章,或许表现为看重新嫁娘,但是她不过是晚几天见到我罢了。”
她清楚的把事情摆出来讲。
之前她得罪过纪氏母子,两人往后自然还是针对她,他们和詹铎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差;而议亲,虽然传得沸沸扬扬,但是詹铎未来妻子到底定了谁,没人知道,可见詹家极为重视,更证明那女子的不一般。
所以,综合利害,把她送去庄子解决不了根本。彻底的让她离开,才是一劳永逸。
外头的那串鞭炮早已放完,晨光从窗纸透进来,两只家雀儿站在外面的窗台,正叽叽喳喳唱着。
“瑶衣,”詹老夫人终于开口,此时的目光中几分陌生,“我没想到你能说出这般话。以前只觉你乖巧懂事,今日听你这样说,发觉你的见地不浅。”
便是一个在国公府长大的姑娘,恐怕也不如眼前这女子看事深。明明一双眼睛清亮,却将一层层的腌臜看透。
谁能说她讲得不对呢?
“瑶衣只是说出心中实话。”袁瑶衣微微抬头,看向詹老夫人。
这时的老人家眼中戒备减少,竟浮出些许悲哀。
詹老夫人在后宅斗了一辈子,见多踩着别人往上爬,争名夺利,却少见袁瑶衣这样主动退开一步的。自然,退这一步,就能保全她自己。
“你想好了?”她又问了句,也像是在问自己。
袁瑶衣轻轻往前走了两步,去到老人家跟前,然后朝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