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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为一扇单薄的屋门能挡得住他?
那只松开的手还擎在半空,继而五指收紧,手背上经络凸起,直接就去推面前的门。
里头,袁瑶衣才要将门闩上,外头猛的的一阵推力,直接将合起的门扇给冲开,她跟着脚下往后退了两步。
两扇门吱呀呀的晃荡着,想两片风中的残叶。
门外,站着面色阴沉的詹铎,他一语不发,缓缓抬脚,重新跨过门槛,进了屋来。
袁瑶衣抿紧唇,知道今晚的事不会善了,他要把她抓回去,哪怕她什么话说尽也没用。
见他一步步走近,她只觉头皮发紧。她才不想被带回去,她才出来几日,她只想要安静简单的日子。
她咬紧牙,挡在腰前的双手掐紧,根本就试不到掌心的疼痛。就在詹铎与她相隔几步的时候,她猛的抬脚往前冲,眼睛看着敞开的屋门,想要跑出去。
她的动作很快,出其不意,居然真的这样越过了詹铎,从他的身旁跑过。
离着屋门并不远,也就三四步的样子,只要跑出去喊一声,隔壁就能听见……
然而下一刻,她的腰被一条手臂从后拦住,继而被圈住往后带回去,后背贴上了身后的人。
接着,面前砰的一声,屋门被关紧,男人关门的手正从她的耳旁擦过。
“你放开,我和国公府已经没有干系……”她去掰着腰间的手臂,嘴里一遍遍说着。
可她只试到腰间的力气更加收紧,真的会将腰折断般。
“没有干系?”詹铎轻笑一声,微微垂下头,薄唇贴去她的耳边,一字一句,“你忘了纳妾文书了?”
袁瑶衣怔住,眼中越发黯淡下去。
她当然没忘记,只是她以为詹老夫人做主了,这件事便会过去;她还以为詹铎也会放下,毕竟他要议亲、有仕途,而她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平头女子……
所以,她曾以为即便有那纸文书,一个堂堂三品大员、邺国公府世子也不会做出强夺他人妻的行为。
“瞧,你记得。”詹铎继续在她耳边说着,低沉的语音中带着嘲弄,“所以,你怎么会觉得我能放你嫁给别人?”
笑话,她是他的,最开始是,将来亦是。
袁瑶衣摇头,她每多听一个字,心就会沉一分。她掰不开腰间的手,便抬手去拍上门板。
啪啪,与詹铎的一番来回,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以至于拍着门也没什么大声响。
她唇边溢出焦急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