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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忙托住她身子,让她脑袋往前倾,一手轻轻捏住她鼻翼:“张嘴呼吸。”
卫瑛依言照做,过了不到一刻钟,她感觉血止住了,拍了拍谢凛的手背,含含糊糊地说:“好……好了。”
谢凛试探着松开手,果然没再流血,他从一旁小几上拿过几条干净的帕子,替她擦净脸上的鼻血。
收拾完,谢凛抱着她回去,吩咐人找大夫过来。
大夫来把了脉,很快就问她今日吃过的膳食,最后诊断出卫瑛是樱桃吃多上火了,方子也无需开,只嘱咐了近几日要清淡饮食。
一场虚惊,砚秋笑着把大夫送走了。
晚上卫瑛先躺下了,望着头顶的绣花纱帐出神,一桩桩回忆着今日发生的事。
她的醉劲儿已经过去,清楚记起来自他手指的异物感,忍不住地羞恼,扯过榻上的毯子自己裹起来,低声骂了他几句。
想起自己流鼻血时的样子她又偷笑出声,见谢凛进来了,她夹着薄被翻了个身。
谢凛看她神色知道她酒醒了,他现在不敢主动上。她的榻,扯了个椅子,坐在一旁。
他向来坦荡,凡事都无需诓骗。他有手段,会争会抢。
唯一问心有愧的就是当初想逗她,随口扯的慌。
谢凛说不出心底有多少悔意,如果当初在她醒来后直接派人把她送回家……他迅速切断了自己的思绪,这个假设是他不愿意展开的。
他接受不了她身侧站着旁人。
卫瑛耳廓轻轻动了动,听着身后的动静,躺了一刻钟,她装睡装得腿都要麻了,没想到他还是不过来。
她气得拥着被子坐起来,一侧的几缕碎发被枕头蹭得发翘:“你怎么还不上来!”
在甜蜜和惧意之间走了几个来回,谢凛现在情绪也不是很足。
对上谢凛略显几分冷意的眼神,卫瑛越发不满,他以往从来不会这么看向自己。
他在她面前应当是温驯又主动的,可以偶尔恶劣,但不能冷冰冰。
“就因为我强迫了你,你连跟我睡同一张床榻都不愿意了吗。”卫瑛搞不懂他有什么好扭捏的,不想在吵架的时候露怯,她努力装作气势很足的样子。
谢凛有些错愕,她酒醒了,一切都未记起吗?
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舒出一口气,唇角也不再紧绷着。
“谁让你笑了!”卫瑛随手抓过床上的软枕朝他丢过去。
谢凛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