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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个时候一旦发出动静,就会换来他更重的力道。
卫瑛眨了几下被扰得失神的眸子,努力辨认着天上的星星,想把自己从霸道汹涌的爽意里拉扯回来。
天枢星、玉衡星、摇光、天狼……
天狼在哪里,可能躬身埋在她怀里。
正用齿尖咬住她最脆弱的地方。
他唇齿间被塞满,偶尔溢出来的一两句喟叹也变得含糊。
圆月高悬,柔和的月光洒满湖面,闪烁着银光。
等到把那欺负得红肿,他抬首去吻卫瑛泛着湿意的脸颊。
亲了几下,谢凛抱着她进了船舱里,推开软枕,让卫瑛靠在小塌上,动作间带着点急切。
“晚上出门前我沐浴过了。”他悬在上方,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谢凛一条膝盖抵在小塌上,俯身靠近去蹭她的脸颊,腿上带着点不属于他的潮意,她的感触他一清二楚。
她方才被亲的时候,好像已经悄悄抖过一次,现下整个人显得有些失神,眸中水光潋滟。
靠在那儿任由他动作,过了好几瞬卫瑛才瓮声回应:“谁问你这个了。”
“可以蹭吗?在外面。”
夜幕低垂,今晚没有云彩,明月高悬,万籁俱寂,只有偶尔风吹荷叶的声音。
卫瑛上午睡过一阵回笼觉,现下不觉得困。
她无比讨厌自己此刻的清醒,还不如让她睡着了或是晕过去!
见她走神,又怕她听不明白,他挺了挺腰,好心地提醒她。
“吃或者蹭。”长腿分开她并拢的双膝。
他在用无比温驯的语气询问她,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喜欢哪个?”
但膝间的温度让卫瑛知道,其实怎么选都是一样的。
绵软的手掌捂上脸颊,她颤着回:“第二个。”
第一个,是像早上那样被他注视着太羞了,她再也不想尝试。
卫瑛提防了一整晚的软枕,没有被塞到她腰下。
她被谢凛抱着,摆成早上醒来时,背朝着他哭的样子,双膝紧并,小腹下面垫着软枕。
船舱外,有倏然夜行的一群飞鸟,紧挨着水面掠过,庞大的影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翅膀拍打水面的声音激得卫瑛一颤。
妄念是有些往上翘的,频繁地往来时,总会嚣张地掠过她。
乌木船身在无人欣赏的角落里,划开一道道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