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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什?么样子, 昨天?晚上我领教过了。”
“......”
曲疏月嘴没他利, 气急了也只是嗫嚅着嘴唇, 抖了两下。
她扭过身子就走开了。陈涣之在身后问:“干嘛去?要搬东西我去搬。”
曲疏月脑中警铃大作, 她忙嘘了一声, 又看一眼一楼的拐角, 唯恐朱阿姨听见。
她侧身让了让,往上面歪了一下头:“就是让你去搬。”
“......”
陈涣之从她身边擦过去, 漆黑的眼眶里,盛下她满脸得逞的神情,幼稚可?爱。仿佛扳回?了一局。
曲疏月的东西很多,住进这里之后,她又陆续拿了几个行李箱回?来, 衣帽间都塞满了。
陈涣之坐在米色弧形沙发?上, 眼眸微垂, 模样冷淡的慢慢抽着一支烟。
曲疏月抱着纸箱进来,她咦了一声:“你怎么还不动?手啊?”
他深吁了口烟, 缓缓吐出一口白雾,夹烟的手抬起来,从东到西指了一遍。再转头问她:“这些都是你的?”
她懵懂的点头:“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陈涣之似笑非笑的说:“你上的这个班,还挺趁钱的么。”
“......”
说完,陈涣之掐断了烟,一言不发?的,就往自己?房间走。
曲疏月在身后叫他:“不是,你又去做什?么呀?”
他头也不回?的:“还是我搬您这边来,这里乱七八糟的太?多了。”
她脚步稍顿,抱着装了护肤品的盒子站在不远处,没撑住笑了。
过去这么多年,曲疏月依然对他这种拿她束手无策的态度,深深着迷。
从前类似这种状况,经常发?生在物?理试卷发?下来的时候,曲疏月央他讲错题。
竞赛一等奖得主陈涣之,往往被她对物?理公式的离谱解读,逼到生无可?恋的扶额。
那是陈涣之最?想?发?疯的时刻,那是他们之间最?美好的时刻,那是曲疏月最?想?吻他的时刻。
盛夏时节的校园内,绿叶筛下一地黑影,声嘶力竭的蝉叫声,十里长鸣。她曾不止一次,望着他开开合合的嘴唇,想?要亲上去。
但始终没有那个胆子。
既然不用她挪窝,曲疏月清闲的躺在飘窗边的摇椅上,看陈涣之进进出出。
他的行李不多,衬衫也就那几个颜色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