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曲疏月点点头?:“确实喜欢。”
余莉娜去地窖里取了两?瓶酒,2006年的LaTache,名酒拍卖会上的常驻嘉宾。
“嘣”的一声,余莉娜拔了酒塞, 把酒倒入醒发器中。
曲疏月笑了下: “今儿?什么日子啊?搞这么隆重。”
余莉娜说:“这不是你第一次上门吗?我得表示一下。”
她一边倒酒, 一边对曲疏月讲:“我一到家啊, 我妈就拉着我看,说没想到我竟然还白了胖了, 一问才知道,合着她以为我在京城捡破烂呢。我说有我们家月月在,怎么样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啊,他们真是爱瞎操心。”
曲疏月笑着捋了裙摆,坐下来:“就算要?捡也是我去捡啊,你哪儿?知道什么能?卖钱。”
余莉娜也笑:“余董事长就发话?了,说你得好好谢谢人家,不能?黑不提白不提的,就这么囫囵遮过去了。做人不好这样的。”
曲疏月点点头?:“行,那我就喝你两?瓶好酒,再跟叔叔说你谢过了。”
这顿晚饭她们吃得很尽兴,好像打从毕业以后,就没有再这么踏实坐下来,安生吃上一顿饭。
前?段日子住在曲疏月那儿?时,不是她有事,就是余莉娜心情?不好,总没机会。
她们聊初中同学,余莉娜说:“附中那帮男生还总提你呢,说高中以后就没再见?过了。”
曲疏月两?根手指夹着杯托,晃了晃酒:“是啊,我都多久没有回去过了。”
上一次去,还是刚参加工作那年,去出差。
她去弄堂里转了转,外公?外婆都不在人世了,他们住过的那一套房子,也已被单位收了回去。
沿途逛了一圈,从前?的那些老街坊,早不知搬哪儿?去了。
“哎,今天不是周五吗?”余莉娜多喝了几杯,扶着酒瓶歪在桌上,“陈涣之?怎么不在家啊?”
曲疏月也半眯醉眼?:“可能?应酬去了吧。”
余莉娜实事求是的说:“你们俩最近处得怎么样?上次在你家,他那人看起来蛮贤惠的。”
对面的人撑着头?,哼的一声笑起来:“不知道他是种什么感觉,我反正是快受不了了,像被搁在炉子上小火慢煎。”
余莉娜听见?这句话?,半边身子凑了过来,贼兮兮的问:“哪一种受不了?”
“把你脑子里那些画面掐了,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看